“松良同志,這是怎麼回事情?”郝世傑抱著失去知覺的楚留香急切地問道。
松良也在楚留香身上輕輕地摸著,他摸到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他對著郝世傑說:“快,把他衣服脫下來看看!”
好時機立即將楚留香平放到地下,迅速脫下了楚留香的衣服,當衣服脫下來的那一刻,郝世傑與松良驚呆了,楚留香身上至少有十幾處新的傷痕,這肯定是昨天到今天留下的。
而讓松良更加倒吸一口氣的是,楚留香身上爬著幾條全身血紅色,渾身軟軟的螞蟥。
“快,褲子也脫了!”松良立即對著郝世傑說。
當褲子脫下來之後,郝世傑與松良在楚留香的腿上同樣發現了好幾條這樣的螞蟥,加上身體上的,一共有十五條之多。
“這肯定是今天走那條路著的!”松良說:“這些不是普通的螞蟥,這種渾身透明的,我們叫旱螞蟥,而這種淡黃色的叫黃螞蟥!”
“不就是螞蟥?我們經常被螞蟥咬的,只要下水就會遇到!”郝世傑說。
“你說的那些是水螞蟥,剛才我說了這是旱螞蟥還有黃螞蟥!”松良解釋說:“這旱螞蟥一般只會在雲南雨季出現,進入旱季之後,它就如鑽入土裡休眠。而黃螞蟥則是春夏季節出現,它們有一個特點,就是咬傷人之後,會釋放一種能讓人麻痺的東西,當被麻痺的動物或者人失去知覺之後,它們會將自己的卵產在被麻痺的人或者動物的血液裡!”
“什麼?那會有什麼後果?”郝世傑聽說之後有些緊張了。
“據我所知,被這種旱螞蟥還有黃螞蟥咬傷的人,不久之後都會得一種怪病,然後全身瘦如枯柴,沒幾年就會死去。”松良說。
“這能治好不?”郝世傑問。
“有倒是治好的,不過都是富人,窮人看不起病啊!”松良說。
郝世傑正要拿起自己的匕首將這些旱螞蟥還有黃螞蟥從楚留香身上割下來,松良趕緊阻止了他。
“不能用刀,只有一點這東西的東西留在面板上,它就會鑽入楚同志的面板,這樣對楚同志更加危險,而且你這樣用刀,會讓螞蟥的吸盤留在身上,這吸盤會讓被螞蟥咬開的地方血流不止,根本沒有辦法止血。”松良對著郝世傑非常嚴肅地說。
“那怎麼辦?”郝世傑問。
“不用慌,慢慢處理,這不能慌!”松良說著,然後就用手輕拍著一隻黃螞蟥頭部不遠處的肌肉。
不一會,已經吸滿血的黃螞蟥鬆開了自己頭部的吸盤,郝世傑看到,立即用匕首尖將這隻黃螞蟥立即挑開。
接下來,松良並沒有按照螞蟥的什麼順序這樣輕拍,而是專門挑選黃螞蟥,用剛才的辦法慢慢地清除。
“旱螞蟥用這樣的辦法沒用,一會用我帶的這壺酒!”松良解釋著這樣做的意義。
大約半小時之後,六隻黃螞蟥被松良用同樣輕輕拍打的方法一一清除。
“接下來是旱螞蟥!”松良說:“你來像我剛才那樣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