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只見一氣喘吁吁的小兵倉皇來報——
“你怎麼了?”方澈不解道。
“不必多說了!先下去歇息吧!”聶天微微擺手道。
“聶天!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
“此人輕功連你我都自愧不如,更何況是方才那名士兵!這人…自然是跟丟了!你方才趕回來的路上,可有什麼不妥?”
“尚無!怎麼了?”
聶天面色一沉,“來了!”便消失五無形,那不遠處的,便是策馬而來洛氏身邊的太監總管張公公!
“聶天啊聶天!你這人給我整沒了,我要如何回了這張公公?若是被我老爹知道了不僅關押了榮王府的小姐,還得罪了皇后洛氏,那我豈不…嗨…聶風!你人怎麼不見了!”方澈一回頭,卻瞅見四周除了幾個守營和巡邏計程車兵,哪裡還有聶風的身影?
而此時,距離城郊方向甚遠的一處破廟——
“少爺…少爺少爺!”泰三兒流著汗,累死累活的方才趕到,若不是他同少爺知道接頭的地方,任憑他三腳貓的輕功,哪裡追的到少爺,此時被他緊趕慢趕的人,卻已經在有限的翹著二郎腿,似乎一臉等的不耐煩的模樣!
“泰三兒!你死哪兒去了?叫小爺好等!”白衣少年抱怨道。
“少爺!一定是咱們的馬兒,同泰三兒一樣餓了!所以才跑不快的!再說!還有少爺您的追風!那傢伙多倔強啊,若不是它,我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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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口!”白衣少年狠狠的敲了一下泰三兒的腦袋,“小爺的追風豈容你這個笨手笨腦的人擔心?追風自己會找主人!你以為都似你那匹跑兩步歇三步的破馬一般?還不快說!小爺若是我不知道是你笨,還以為你半道兒上半道兒上被哪個女人給勾搭走了呢!”
“少爺…您說什麼呢!其實…其實是您的追風!您以為,這普天之下的馬兒,都如同您的追風一樣神速?為了追上追風,我那匹馬兒可是累的再也走不動路了!一路上,若是不跟著追風,泰三兒哪找得到您啊!”泰三哭喪著臉到,那天殺的畜生,也沒啥撒腿就跑,害他半道上不知道跟丟了多少回,光是找那畜生留下的蹄子印,便不知道浪費了多少功夫!更別提他和那匹破馬趕到的時候,瞅著追風正悠閒的躲在草垛之中喘著氣兒,那心裡,就別提有多惱火了!若不是那是他家少爺的神駒,他鐵定得好生的將那畜生收拾一番!
“呵呵…呵呵…哈哈哈…好你個泰三兒,竟然連本小爺的追風都跑不過…真是…呵呵…笑死本小爺了!”白衣少年笑的牙不見眼,就連瞪著的二郎腿也跟著“咯噔”了好幾下!
只留的泰三兒一個人幹愣著發呆,面色又囧的可怕!
“咳咳…咳…不要…不要過來!你們這群奴才!都給我滾開!滾開!別…別…”
“表嫂!是我!表嫂!別怕!是詢兒!”
“啊——你是誰?是…”宋黎芳“嚯”的一下睜開眼,攥著拓跋詢的手捏的死緊,眼眶裡頭皆是驚恐的淚水!
“詢兒…詢兒怎麼會在這兒!你…詢兒…真的是詢兒…”宋黎芳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拉著拓跋詢不肯撒手,泛白的嘴唇有些顫抖,整個人看起來蒼白無力,卻更加惹人憐愛同情。
“表嫂!究竟是誰欺負你了?都是詢兒不好,詢兒來晚了!”拓跋詢面上皆是悔恨,若是知道表嫂的遭遇這般悽慘,他定是不會再外頭同那兩個蠢笨計程車兵一般見識!也不會再多花費時間去逗弄他們!
“都是你…為什麼你現在才來,都是你!你該死!若是你早些來了,我也不會落得如此境地!”宋黎芳惡狠狠的瞪著拓跋詢道,尖長的指甲更是毫不憐惜的刺進了拓跋詢的胳膊!
拓跋詢面上一陣驚愕,“表嫂…你…”她的表嫂是這世上最為美好單純的女子,清澈透亮的眸子讓他瞅著都安心美好,這般狠戾的眸色,不屬於表嫂!
“我…”宋黎芳眼神一閃,抬頭便又是一副溫柔似水的可憐模樣,“詢兒,對不起…表嫂…表嫂是被嚇著了!對不起!表嫂不是故意的!”宋黎芳審視了下拓跋詢身上的傷口,便道:“疼不疼?對不起!”
宋黎芳心疼的模樣又是讓拓跋詢心下一緊!
“表嫂!對不起,都是詢兒不好!”
“詢兒!表嫂是…是遭人陷害,方的落到如此地步,此人…陰險狠辣,即便是皇上,也被她那套做作的模樣給迷惑了,從而定了我的罪!而她現如今,卻仍舊逍遙法外!而我卻落得如此境地!也都怪我…怪我自己愚笨,太過天真!”宋黎芳自怨自艾道。
“表嫂!是誰?究竟是誰?將你害的如此境地?我定要她付出代價!”拓跋詢狠狠說道,凌厲糗黑的眸子散發出與平日裡玩世不恭截然相反的神色,誰膽敢動他在乎的人,那麼那個人,一定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只是現如今…大家都只會怨懟我,說我不通情理,詢兒,表嫂有口難辯!即便是母后,若是能救我,那早便救我了,是不是?”
“不不…表嫂,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純真善良的,你對詢兒的好,詢兒一輩子都無以為報!你放心!皇后表姨母那兒,詢兒一定不會讓表姨母懲罰表嫂!表嫂,你相信詢兒,告訴詢兒,那個惡毒的人是誰?詢兒一定為你報仇!”
宋黎芳眸色一黯,作擔憂懼怕狀道:“她是…是皇上親自賜婚給睿王的方家二小姐——方念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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