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向辰和許恆洲就一直住在一個房間裡。
許恆洲和向辰這個年紀,哪有兄弟倆還睡在一起的,別人家倒是有,那是人家家裡住不下。可是這兩個呢?有多餘的房間,偏要擠一張床。
再聯絡許恆洲身上的痕跡,顧雲之只覺得眼前一黑。
偏許恆洲還要火上澆油:“顧叔,我和向辰在一起了,就是你想的那樣。”
顧雲之幾乎是吼出來的:“他是你弟弟!”
“他不是。”許恆洲一臉冷靜:“我大伯知道,向辰不是我親弟弟,我們沒有血緣關係,而且向辰的戶口已經遷出去了,我們兩個都是獨立的個體,沒有任何親緣關係。”
顧雲之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幾乎被他給氣死:“你知道這條路多難走嗎?向辰才多大,你這樣哄他,你”
誰都知道,向辰和許恆洲中間,做主的是許恆洲。農場裡的人對他們兩個的還算了解,許恆洲聰明有成算,向辰更單純,對許恆洲幾乎是言聽計從,而且向辰年紀還小,顧雲之自然把責任歸到許恆洲頭上。
“不是他哄我的。”不等許恆洲辯解,一個聲音突然『插』進來,向辰站在臥室門口,對顧雲之說:“顧叔,我喜歡他,不是弟弟對哥哥,是你對何叔那樣,我想要跟他過一輩子的。”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一輩子不一輩子的?”何遠峰也從衛生間裡出來,看著一片混『亂』的場景疑『惑』道。
最後,四人坐下,開誠佈公地談了談,向辰和許恆洲先後闡明自己的感情,表示他們不是隨便玩玩,也不是一時衝動,更不是對自身的感情有誤解,他們的的確確的喜歡上彼此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何遠峰跟顧雲之也沒有立場多說什麼,拆散他們棒打鴛鴦是不可能的,他們自己走這條路都夠艱難了,當初家裡的阻力不是沒遇見過,難道還要成為小輩們的阻礙嗎?
最後顧雲之只能長嘆口氣,暗自下定決心,以後多看顧著些,別讓這兩個出什麼問題。
男女之間結下婚契尚能感情破裂,男男之間沒有任何保證,唯一能維繫關係的就是彼此的感情,一旦其中一個變心,對另一個都是巨大的打擊。
中午也沒心情出去吃了,家裡有儲藏好的肉菜,許恆洲去做飯,何遠峰自告奮勇去打下手,向辰也要去,被顧雲之拉住,要跟他私下說一些話。
顧雲之要說的是比較私密的話題,本來不應該他來說,但是作為長輩,他總有一份責任心。而且看許恆洲和向辰的樣子,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他紅著臉告訴向辰一些技巧,重點告誡他怎麼保護好自己。
聽著聽著,向辰臉也紅了,低著頭恨不得把頭埋進地縫裡,耳朵卻豎的高高的,把顧雲之說的每一句話都記在心裡。
他們這邊開著小課堂,殊不知廚房裡兩個也沒幹好事兒。
何遠峰掩上門,擋住外面的視線之後,賊兮兮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子:“看看,這可是好東西。”
許恆洲劍眉一挑,拿過小瓷瓶開啟,裡面是半透明的膏脂,開啟瓶蓋後有隱隱的幽香傳出。
他心中一動,大概猜到是什麼東西了,當即蓋上瓶蓋,手掌一合,把瓷瓶收進掌心,裝進自己口袋。
“哎哎,你幹什麼?!”何遠峰連忙去搶,“我也沒多少了,就給你看看,你怎麼還搶啊。”
許恆洲當然不可能還給他,一臉假笑地道謝:“謝謝何叔,侄子以後有好東西一定孝敬你。”
何遠峰搶不過他,生氣地哼了一聲,只能裝作大度地擺擺手:“算了算了,就當作叔叔的給你們的禮物好了。”
其實他心裡火辣辣的疼,這玩意不好得啊,每次就那麼幾瓶,他用量又大,現在手上除了給許恆洲的這瓶沒用的,只剩半瓶了,再去要,又要看人臉『色』。
想到這,何遠峰眼珠子一轉,瞬間振奮起來,一臉激動地拍了拍許恆洲肩膀:“我跟你說,這玩意兒是真好用,保你用了一次想兩次,對咳咳,向辰身體也好,就是太少,不經用。”
許恆洲聞絃歌而知雅意,謙虛請教:“那這個是從哪兒來的?我能從誰手上買到?錢不是問題。”
何遠峰語氣深沉:“不用錢,自己提供『藥』材就夠了,就是醫生不太好說話,不過有你和向辰在,應該沒問題。”
許恆洲心中隱隱升起不好的預感,何遠峰已經把下面的話說完了:“這『藥』膏是魏醫生做的。”
許恆洲:“”
何遠峰語重心長:“我把好東西給你分享,你記得要報答我,拿到手的『藥』膏記得分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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