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恆洲當晚就拉向辰試了一番『藥』效,何遠峰的話真不是吹的, 『藥』效是真好。那個使用者體驗就不詳細說了, 反正許恆洲滿意的很。
而且因為隔壁住了其他人,老房子隔音做得不夠好, 向辰不敢放開聲音,所有的嗚嗚咽咽都憋在喉嚨裡, 偶爾洩出一兩聲,那個聲調, 聽的許恆洲眼睛都紅了。
用過這個『藥』膏之後,許恆洲更加心動,從事後向辰的反應來看,確實對他身體有好處,既然這樣, 肯定要想辦法再弄一些。
至於跟魏醫生要那是不可能的,許恆洲覺得, 他真開了這個口,魏醫生能把腿給打折。
可惜何遠峰那也是真沒存貨了, 許恆洲連哄帶騙, 得知他也只剩下半瓶, 只好自己想辦法。
他來回想了許多遍,怎麼跟魏醫生說, 他能不那麼生氣。而且魏醫生知道了, 代表覃老師也知道了, 所有農場的長輩都知道了, 接下來他面臨的,大概是長輩們的諄諄教導,那『藥』膏不說能不能要到手,就算要到了估計都沒機會用。
想來想去都覺得現在說他是死路一條,只看是怎麼死的,誰狠心下手。
向辰難得見他愁眉不展,好奇詢問原因,許恆洲把人拉進懷裡,鬱悶地說了他遇到的問題。
向辰聽完一臉呆滯:“魏爺爺竟然還會做這個?”
魏醫生多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啊,竟然會做這種東西,就好像教古典文學,張口詩閉口詞的文青教授,突然開始寫粗口小黃文一樣讓人不敢相信。
“肯定是何遠峰胡攪蠻纏,魏醫生迫於無奈。”何遠峰和顧雲之的屋子收拾好,已經搬回去了,許恆洲趁著人家不在,拼命說何遠峰壞話,誰讓他竟然像坑自己。
“對,一定是。”向辰還有些回不過神,為了不讓心目中的形象坍塌,向辰果斷附和許恆洲的話,把責任都推到何遠峰身上。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咱們怎麼管魏醫生要『藥』膏?”許恆洲長嘆口氣,“感覺會被打死,他們肯定都覺得是我哄騙了你。”
向辰偏頭悶笑了一會兒,給他出主意:“其實不用說啊,直接說去幫何叔叔拿『藥』就行了。”
許恆洲瞬間反應過來,抱住向辰猛親一口:“星星真聰明!”
對啊,他怎麼沒想到,真是被繞暈了,何遠峰都說了拿到『藥』分他一半,那他就當去替他拿『藥』,剩下的一半就是報酬。
而且有顧雲之在,不用擔心何遠峰賣了他們,這口黑鍋,他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說幹就幹,當天下午許恆洲上完課就趕去魏醫生家,一副匆忙樣子,跟魏醫生說,何遠峰讓他幫忙過來拿『藥』。
魏醫生先前還沒反應過來,反問什麼『藥』。
許恆洲一臉坦然無辜地說:“何叔說是『藥』膏,我也不太清楚。”
魏醫生臉『色』一黑,差掉破口大罵,顧忌著許恆洲這個小輩在場,硬生生把罵聲憋了回去,沒好氣道:“讓他自己來拿!”
“何叔說他急用。”許恆洲不著痕跡地黑了何遠峰一把:“他說他走不開,讓我幫他帶過去,本來他是讓向辰來的,向辰功課沒做完,我就跑一趟了。您可千萬別怪他,何叔現在剛接手工作,是挺忙的。”
魏醫生更加生氣,工作忙『藥』膏還用的這麼快,把他當傻子哄嗎?!
許恆洲眼巴巴等著,魏醫生就想,不好為難他這個無辜的後輩,拿出做好的幾瓶『藥』給了他。
第二天,魏醫生特意坐車到何遠峰家,敲開門,顧雲之剛給他倒了杯水,老先生指著何遠峰的鼻子已經破口大罵起來:“你還要不要臉了?!讓人家小輩替你拿『藥』,向辰才多大你都開得了口,他學習忙你不知道嗎?人小許還幫你說好話,你說說你這長輩當的,真是,我都替你丟人!”
老先生張嘴噴的何遠峰迴不過神來,好不容易反應過來,頓時明白了,許恆洲那小兔崽子坑他!
何遠峰那個氣啊,當時就想揭穿他的陰謀和謊話,剛張開嘴,腳背就被顧雲之猛踩一腳,疼他差點跳起來。
何遠峰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家戀人,顧雲之一臉無辜:“不好意思,挪了下腳沒注意。”
“沒、沒事”接收到自家戀人威脅的眼神,何遠峰只能把所有話都憋了回去,乖乖替許恆洲背了口大黑鍋。
好不容易送走了魏醫生,何遠峰氣勢洶洶的要去找許恆洲算賬,又被顧雲之給攔了下來。顧雲之臉皮薄,哪好意思讓他去跟許恆洲談論『藥』膏不夠用的事。
此後何遠峰私底下怎麼找許恆洲撒氣,又被他氣得差點打起來暫不用提,總之這件事塵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