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辰冷哼一聲,歪頭看向許大山墳前沒燒完的黃紙,陰森森道:“那不是紙麼?”
村人齊齊打了個寒噤,許恆洲立刻從自己包裡掏支筆,又撿了沓黃紙遞過去。村人裡文化水平最高的那個老人,就趴著同村人的背上寫起證詞來。
搞定了村人,向辰看向許賴狗一家,許賴狗立刻哆嗦著道:“寫、我寫”
許大山老婆和許狗子死他都是目睹了的,他覺得自己沒動手就沒錯,但眼睜睜看著侄子被老婆孩子打死卻視而不見,可見這人有多自私狠毒。
他跑到村人那邊,村人齊齊讓開,彷彿他是什麼瘟疫一樣。許賴狗無奈地退後幾步,想等村人寫完。
剩下的幾個,許大『毛』和許二傻雖然心虛,但是在向辰的『逼』視下戰戰兢兢把供詞寫了。當然,他們把責任都推到了他們親孃頭上。包括許賴狗和村人的那份供詞,也都把三條人命記在許賴狗老婆頭上。
許賴狗老婆自然不肯寫,就算她許狗子是她兩個兒子打死的,前面兩條人命可都是她的。她怕自己一落筆,閻王就該判她下地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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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寫,向辰自然有辦法讓她寫。村人現在都已經倒戈,剛才她利用著村人阻攔宋文彬和許恆洲,現在向辰同樣用村人『逼』她寫下認罪書。
一村子的人,包括她的丈夫孩子,爹孃兄弟,都面目猙獰的『逼』她,生怕她不寫,那來尋仇的鬼童子找到自己頭上。
最後,還是許家唯一識字的許大『毛』替她寫的,寫完『逼』她咬破手指摁了指印。
村人拿著一疊黃紙寫的認罪書、證詞,戰戰兢兢地走到離向辰不遠的地方,卻不敢離得更近了。
向辰嗤笑一聲,對著許恆洲道:“你!就是你,拿著東西去我爹孃墳前,閻王自會來收!”
許恆洲看他一眼,過去把那疊黃紙拿起來,在手上折了幾下,然後站回許大山墓前,只見他拜了一下,手上的紙立刻消失了!
村人齊齊驚歎出聲,看著許恆洲的眼神也帶了幾分恐懼。
向辰轉向村人,聲音冰冷地命令道:“把許賴狗一家捆起來,閻王已經收了我的訴狀,這幾日就要來審,他們都是涉案之人,跑了一個,你們全村都要抵命!”
在許賴狗和他幾個兒子的喊冤聲中,村人一擁而上,把他們一家子捆得結結實實。許賴狗老婆剛才被『逼』著寫訴狀時捱了不少打,還是她血親下的手,她早已心如死灰,連掙扎都懶得掙扎。
這會兒被捆起來,她瞪視著周圍的人,厲聲道:“等著吧,我也會變成鬼,我也會回來的,你們給我等著!”
向辰的戲差點被她給逗崩了,他咬咬牙,嘲笑道:“閻王爺判得罪,誰敢放她回來?”
他這麼說了,村人才放心,把那幾個人拎起來,又安排了人來請示向辰,接下來該如何做。
向辰抬頭看看天,聲音忽而變輕:“我要回去了看好他們,等閻王來收”
說完,他就像來時一樣,踏著古怪的步子,慢悠悠往回走,走著走著,就消失在草叢裡。
村人互看幾眼,都不敢動彈,又等了會兒,見沒什麼動靜,才動動手腳。
幾個有威望的村老,安排人把許賴狗一家關進村裡的空房子裡,又安排著人輪班守著,等“閻王來審人”。
宋文彬和許恆洲,到沒人敢招惹了,一個個離得遠遠地,溜得飛快,眨眼間這地方就剩下他們倆了。
宋文彬心裡百感交集,突然得知好兄弟妻兒慘死真相的痛心,大仇得報的痛快,以及對向辰剛才狀況的不明所以,他連許恆洲怎麼把紙變沒的都忘了問了。
“辰”他剛說了一個字,許恆洲立刻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兩人又對著許大山和他妻子的墓拜了拜,然後宋文彬跟著許恆洲往向辰消失的方向走。
走出沒多遠,許恆洲撥開茂密的草叢,果然,裡面蹲了只慘兮兮的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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