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呈瑞咬著唇發出悶笑,捏著他倔強的臉,真是又氣又愛,“看來沒有記住教訓。”
他沿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下吻,逼他開啟下一次。
歇了不到半分鐘的床又要繼續慘叫了,聞月白只能掐著他的肉撓出血痕。
……
……
……
“記住教訓了嗎?”
聞月白的雙眼被細膩的絲綢矇住了,所剩不多的感官也被封閉,他不安地掐緊手指。
黎呈瑞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到耳朵裡變得縹緲不定,聞月白開始懷疑他的助聽器是不是被幹壞了,或者是黎呈瑞這個壞蛋故意用內線電話嚇他。
他恍惚地抓住了溫熱的東西,嘴裡被塞了個圓圓的東西,“唔?”
黎呈瑞難得溫柔地揉揉他的臉,指尖反複撫摸他的眉毛,“乖,不長記性,就做到一滴都s不出來為止。”
藥效只有四個小時,聞月白的體溫逐漸平穩,嘴巴和眼睛還被蒙著,黎呈瑞好狠心,反複問他還“敢不敢去死”,卻根本不給他回答的機會——雖然他嘴裡不會吐出什麼好話。
他不會讓黎呈瑞如意的……
黎呈瑞若是像從前一樣對他千依百順,他還能勉強考慮一下推遲死亡計劃,妄想折磨他逼他低頭,他會讓黎呈瑞知道他的決定有多愚蠢!
“啊!”
下面一痛,尖牙劃過嫩肉,再心狠手辣的apha,小眼都是脆弱的。
大腿內側被人狠狠咬了一口,皮帶抽在咬痕上,聞月白猝不及防痛撥出聲,再沒有心思去想他的宏偉計劃。
黎呈瑞抹掉他眼尾的淚痕,在他的印象裡,聞月白從來沒有哭過,他忍下心痛,狠心坐下。
他捧著聞月白的臉親吻安撫,輕聲誘導:“乖,寶貝,還想死嗎?”
他咬牙切齒地問道:“還、敢、死、嗎?”
聞月白顫著唇笑聲沙啞,聲音含糊:“早晚的事。”
黎呈瑞關不住他,沒有人能關得住,等到他解脫的那天,他期待看到黎呈瑞追悔莫及的模樣。
簡直是三春盛景。
因為回答了錯誤答案,聞月白度過了一個極為漫長的夜晚。
他徹底失去知覺後,眼上的絲綢被人扯掉,他才看清腿上青紅交錯的慘狀,某個地方就更不用說了。
還沒反應過來,黎呈瑞已經拿著溫和的藥水噴在那裡。
再溫和的藥噴到那麼脆弱的地方都會疼死人的,就算聞月白是鐵人也扛不住。
黎呈瑞背對著他穿好衣服,床上的人咬著床單嗚咽,他彎腰收起滿地衣服,直起身時身形不穩,強硬地挺直腰板,髒衣服全部都進垃圾筐。
聞月白這個家夥太不聽話,他再也不會親手給他洗衣服了。
黎呈瑞本打算走人,但床上的人說著含糊不清的話,他才抽走聞月白嘴裡的小球,居高臨下地看他滿臉紅暈。
“黎呈瑞……你會後悔的……”
“嗯,我等著。”
說罷,黎呈瑞細心給他上了鎖,穿好衣服,蓋上被子,甚至和往常一樣給他掖好被角,只是留下晚安吻時他很警惕地捂住了聞月白的嘴。
聞月白不聽話,他再也不會心甘情願給他當抱枕了。
他前腳剛走,收拾房間的人湧進來,各司其職、井井有條,只有聞月白麵紅耳赤,恨不得把黎呈瑞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