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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刺痛他的敏感
挺好的,聞月白肯讓他問,已經是前所未有的進步了,只是……他想問的事情好多啊,只能選一件問……
黎呈瑞收斂喜色,一波一波愁,愁得想撓頭。
他想知道心心念唸的永康系列藥物是否和他的身世有關,想知道他的過去、聞月白的過去,真可惡,都說小孩子才做選擇,他都快三十了,為什麼不能貪婪一點!
可是……他趁機打探訊息,會不會惹聞月白傷心?那還是算了吧,聞月白好不容易給他一次放肆的機會,不能把這只敏感易碎的兔子嚇跑了。
黎呈瑞沉思良久,小聲問道:“你為什麼不讓楚雲凡查陳非的身世……?”
聞月白挑眉,“只有這一次機會,你就想問這個?”
黎呈瑞微微張大了嘴巴……這不能問嗎?又闖禍啦?
聞月白狠狠往他大腿上掐了一把,“重新問!”
有人捂著大腿倒吸一口涼氣,滿面委屈……原來不是自由命題啊……
他笑笑而已,苦命的牙咬住苦命的嘴,“那、這個問題能先回答一下嗎?我想想要問什麼。”
聞月白撇撇嘴,冷哼一聲,找準機會使勁彈了他的門牙,嘎嘣一聲聽得人高興,“陳非的家人和我淵源不淺,我以為楚雲凡在查我,所以阻攔了。”
黎呈瑞捂著嘴長長地噢了一聲,門牙酸酸的……那看來是個誤會。
他還想再問,酒吧裡突然傳來幾聲含糊地爭吵。
兩個阿姨好像起了爭執,正比比劃劃地吵著他聽不懂的話。
兩個調酒師在一邊無措地勸架,左拉一拉右扯一扯,都只能說著“不”、“別吵”、“慢點”此類簡單的單音。
聞月白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拉著黎呈瑞走人,還沒碰到他的胳膊,人已經快步離開了,“黎……”
黎呈瑞上前把他們四個全部隔開,“怎麼了?好好說。”
阿姨們比劃得更激烈,黎呈瑞兩眼一抹黑,原來阿姨都是聾啞人……
這四個人沒一個能說話,更沒有人能完整拼湊出雙方的訴求,黎呈瑞看著他們四個人不盡相似的手語,困難地問道:衛生、不能、進行?
兩位阿姨連連點頭,又接連比劃了好幾個從未見過的手勢,黎呈瑞一籌莫展時,聞月白居然來到了他的身邊。
聞月白熟練地從黎呈瑞口袋裡摸走手機,給兩個阿姨寫了三段好評,又遞給她們看看。
阿姨們不好意思地挪挪帽簷,興奮地比劃了三個謝謝,收拾好滿地的工具,利索地走了。
調酒師撓撓頭,也難為情地笑出了聲,原來只是要個好評啊。
黎呈瑞隨口誇道:“真厲害,你還看得懂手語呢。”
聞月白猛地愣住,沒有接他的話。
黎呈瑞摸摸他的後背:“怎麼了?”
他和往常一樣笑意溫和,聞月白卻陡生厭惡,厭惡到心髒難受,他用了十多年接受失聰的事實,他裝作正常人,他認為他和正常人沒有區別。
可這一刻,黎呈瑞無意的一句話竟讓他格外刺痛。
聞月白鐵青著臉,臉皮似火燒,冷冷地往吧臺上拍了一張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