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義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名川千雪本來就很難為情了,結果白駒義還假裝沒聽清,更是讓她羞得小臉通紅,又惱又羞,只得低著頭再次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我想讓你摸一下我的腰。”
“千雪,我是不是聽錯了?你要我,摸你?”白駒義詫異地看著眼前美不勝收的名川千雪如墜五里霧中。
讓我摸她的腰?這是幾個意思?
“你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多廢話,讓你摸,你就摸,婆婆媽媽的。”名川千雪終於不耐煩了,又氣又怒地說道。
“不是,千雪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你,離發展到那一步還很遙遠吧?”白駒義實在覺得很突兀,一個天天跟他唱反調的女人,居然讓他摸她的腰。而且為什麼是摸腰,而不是摸其他的地方,比如……白駒義色色地想著,不自覺地從名川千雪那小蠻腰挪到了那蔚為壯觀的胸口上。
“流氓,誰要你看那裡。”名川千雪暴躁起來。
白駒義暗想這女人真是奇怪,又要讓人摸,還不能讓人看,盲人摸象嗎?
“我是說,讓你摸一下我腰上的印記。”名川千雪越解釋越尷尬,臉頰滾燙,終於懶得再理會白駒義的驚愕,大步走了上去,抓住白駒義的手,貼身放在了自己的腰上。那大手與細腰相貼的一瞬間,兩人都經不住一陣羞澀。
名川千雪不敢看白駒義,只是說道:“手用力。”
用力?白駒義兩眼瞪得老大,心道:小姐,這種事你自己解決不就好了嗎?還非要我一個大男人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幫你,簡直了!島國女人都這樣的嗎?
白駒義正納悶,突然,他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吸住了自己的手心,體內的力量源源不斷地被吸了過去。
同樣的,名川千雪也驚訝得難以置信,她感覺到一股能量正在透過血蝴蝶,迅速湧入她的體內。
白駒義幡然醒悟過來,這壞女人,分明是給他下套啊。
白駒義連忙將手抽了回來,守住心神,保持鎮定。
名川千雪則著急地問道:“你剛才,感覺到什麼了嗎?”
“感覺到什麼?你面板光滑、細膩有彈性?”白駒義沒好氣地說道。
“哎呀,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一種力量,從你的身體,匯入了我體內。”名川千雪認真地說道。
白駒義看到君上從後面走了出來,便佯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道:“千雪小姐,請你自重,我喜歡的人是陳芸,你這樣糾纏不清,會讓人誤會的。”
“誤會什麼,我只是……”名川千雪還想解釋,卻聽到後面傳來君上的聲音,“雪兒,不得無禮。”
名川千雪頓時小臉通紅,白駒義告辭之後,離開了木古屋,君上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名川千雪:“身為名川家族的刺客,你竟然這般自甘墮落,天底下,就沒有別的男人了嗎?”
“君上,我沒有,我和白駒義只是……”
“只是什麼?你一個未出閨的女子,竟主動拉著別人的手扶你的腰,可知‘廉恥’二字怎麼寫?”君上厲聲訓斥道:“別忘了,你孃親生前已經幫你與山崎本禹定親,你可不要玷汙了名川家的名聲!”
“是,君上,雪兒知錯了。”名川千雪有苦難言,只得承認錯誤。不過回想起剛才那一幕,她可以確定,白駒義確實能與她發生奇異的感應,似乎,她能透過血蝴蝶,從白駒義身上汲取力量!
白駒義回去的時候,也是疑惑地想著,這名川千雪,也不知學了什麼古怪的功夫,竟能將他的力量源源不斷地吸走,若不是他及時抽離,只怕會被她吸乾。
陳芸傷病的事有了著落,白駒義也就放心下來。不過昨天抓怪物一事功敗垂成,等食人魔恢復過來,只怕要來報復。
昨天是他們有心算無心,才打得蕭刑狼狽至極,下一次,可就輪到蕭刑算計他們了。白駒義自己倒是不怕,怕就怕蕭刑對付他的家人。
白駒義昨晚想了一晚,正好趁這個機會,把爸媽轉移。
他現在除了洪濤分的300萬現錢,還有洗衣店每個月10萬塊的進賬,大秦科技的機器人產品下個月就要面世,白駒義獨佔5的利潤份額,應該會有比不錯的收入。加上秦嵐給他的金卡,闡家給的vip客卿卡,他進店消費基本不用花錢,買一套房子,絕對綽綽有餘。
是時候滿足一下自己卑微的夢想了。白駒義掏出自己的小本本,第一個夢想——在市中心繁華地段買一套躍居樓型的房子。
白駒義之前的想法是,能在雲省買一套能供一家三口居住就行。可現在,一是手頭寬裕了,沒必要那麼摳,二是自己在雲省樹敵太多,只怕會牽連父母。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河省買房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