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宿舍的同學都已經睡下,名川千雪悄悄出了門,來到後山。
因為名川千雪半年前喪母,按名川家族的規矩,七個月內不能拔刀。可是就在今天夜裡,名川千雪的刀,自動出鞘!
這是一把銀色有如月弧的奇特彎刀,刀身泛著冰寒的氣息,與冷月相映成趣。
名川千雪看著自己的刀不受意念控制,自動漂浮於自己的身前腰間,很是納悶:“銀月素來平靜地藏於暗影之中,何以今天會自動出鞘,還如此鋒芒畢露,顯得躁動不安?”
名川千雪幾次嘗試著將銀月收回暗影之中,可是彎刀頑劣,收回去不消片刻,又執意飛了出來。
“奇怪。”名川千雪只覺得有貓膩,當下也是無奈,只得被迫拔刀:“雪月斬!”
隨著名川千雪將查克拉匯聚於刀身,配合手決、口訣,釋放出雪月斬的奧義。那銀月便如發了狂的刀魔一樣,在空中劃出無數刀影,留下明媚憂傷的藍色刀痕。可這一刀之後,驚奇的事情發生了,空中突然飛出一隻血色蝴蝶,在名川千雪的對面變出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以同樣的方式揮出一刀,刀光閃爍,殘影重疊!
名川千雪驚訝地揭起衣裳看去,只見自己腰間的血蝴蝶紋身不見了!
“難怪銀月會如此躁動,我竟然覺醒了蝴蝶分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名川千雪只覺得百思不得其解,這些日子,她一直無法突破瓶頸,何以在今天,她連修煉都沒有,卻覺醒了蝴蝶分身呢?要知道,整個名川家族,也只有名川童姆在93歲時覺醒過蝴蝶分身,而此人,如今已經成為了歷史。
名川千雪仔細回憶起今天所做的一切事情,最終覺得最有可能是在和白駒義戰鬥中覺醒了。
可是和白駒義的戰鬥,自己並沒有那種靈光一現的感覺,戰鬥之後也沒有任何頓悟,怎麼會突然覺醒了呢?
突然,名川千雪想到了可怕的一幕,有可能,她壓根不是主動覺醒,而是被迫覺醒!
名川千雪回憶起來,當時白駒義受了傷,血滴落在她身上時,有種灼燒的感覺,她以為自己可能受了點小傷,也沒在意。此時仔細想想,只怕正是血蝴蝶覺醒的表象。
“白駒義的鮮血可以讓我覺醒?!!”這個想法只是想一想都覺得無比的荒唐,因為沾染別人的鮮血就能覺醒的事,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可是除此之外,名川千雪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變數。
但不管怎麼樣,覺醒血蝴蝶分身,對於名川千雪,甚至整個名川家族來說,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因為血蝴蝶的能力,能讓忍者的能力呈十倍的增長!
名川千雪,彷彿已然看到了名川家族的春天,燦爛的笑容綻放在臉上。
次日,白駒義給陳芸辦完出院手續,隨名川千雪一起去了忍者的木古屋。
尚未進門,就聽到一曲悠揚的琴聲,名川千雪領著白駒義,推著陳芸走了進去。抬眼望去,撫琴的正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文豪,不,應該說是名川君上。
見到有人進來,君上按住了琴絃,目光朝著白駒義望去:“自古英雄出少年,今日得見,果然是器宇軒昂。”
“君上謬讚。”白駒義不卑不亢地說道。
“聽說你與千雪達成了協議,她領陳芸加入忍者學道,治好她的傷病,而你,則幫我們尋回五墓遺書。”君上說道。
白駒義皺了下眉頭,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陳芸的病,多家打探無果,她一天不好,白駒義一天放心不下。只要有任何一絲可以治好她的希望,白駒義都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