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義從秦嵐家回來,還沒進屋,就聽到屋裡的說話聲。
“詩魔不在家,他整晚都沒回來嗎?”說話的是陳芸。
爸媽估計都上班去了,回答她的是馬崇,“主公說晚上陪一個什麼總參加酒會,不回來了,也不讓我跟著。”
“什麼總?秦總對不對?”陳芸問道。
“對,好像就是秦總。”馬崇點頭道。
然後陳芸便開始碎碎咕噥起來。聽到這,本來想進去的白駒義轉身就走,沒走幾步,恰好陳芸走了出來,看到往外走的白駒義,驚訝道:“詩魔?你回來了,為什麼要躲著我?”
白駒義苦笑一聲,顯得很是無奈:“你都開始到屋裡來查房了,丫頭,你說我們這樣發展下去,還有意思嗎?”
“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詩魔,我只是想……”陳芸連忙跟上,想跟白駒義解釋,白駒義卻不想理睬她。
陳芸見他對自己興味索然,也只得放手道:“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管你的私事。詩魔,我爸媽今晚10點的飛機,你可以陪我去機場接他們嗎?”
終於要回來了嗎?白駒義心裡替陳芸高興,臉上卻是面無表情:“晚上要會一個朋友,再看吧。”
……
一個人從街巷走出來,陳芸感覺到說不出的疲乏。她和白駒義之間,不知什麼時候變得生疏了。是因為關係的轉變,還是因為白駒義壓根就沒喜歡過她?
青春少女的心思千變萬化,猜來猜去,眉頭反而更加深重。
看著陳芸離開,白駒義心裡也在想這個問題。
他比陳芸想得更深入一些。他不是不喜歡陳芸,在白駒義看來,愛情是需要故事基礎的,沒有經過一些顛沛輾轉的愛情,在短暫的甜蜜後就會迅速凋謝隕落。如果經歷了生死波瀾,即便兩人是冤家,也終究會走到一起。
愛,需要一個過程,而不是說愛,就真的愛了。
上午,白駒義答應過馬崇,跟著他學泰山神腳。此時白駒義無論是力量、平衡性、身體的柔韌度,都已經非常不錯,他需要掌握的,是如何發力,將自身的潛能爆發出來。
白駒義跟著馬崇慢慢地學來,發現馬崇對於‘泰山神腳’的領悟似乎有巨大的偏差。
作為傳統的中國武者,馬崇有一種死板的謙遜和教條。認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別人不全力施為,馬崇也不會輕易出殺招。
可是在白駒義看來,泰山神腳是力量型主攻的腿法,簡單粗暴而氣勢磅礴,講究的是以壓倒性的力量一次摧毀敵人。像馬崇這種,先和敵人磨上幾十個回合,再考慮要不要擊敗對手的打法,實在與泰山神腳背道而馳。難怪馬崇最高只能發揮出‘泰山神腳’兩成的功力而已。這便是意識決定高度。
一朝習武,大汗淋漓。
練到下午四點,腰痠背痛的白駒義應邀,搭車去了山裡坡的古墓。
考古隊已經提前抵達了古墓地點,周圍都已經被清理出來。再次來到古墓時,因為人多,沒什麼可怕了。
“白駒義,你來了。”
白駒義沒想到唐巧蓮也在,看到自己心儀的人,心中自是說不出的欣喜。
他這次來,是和考古隊一起探查有關金剛鎖的奧秘。
金剛鎖是壓在棺材下面的,所以名川千雪和白駒義第一次進墓穴的時候,都沒有發現。直到考古學家移開棺材,才看到這神奇的枷鎖。
見到白駒義趕來,唐文瀾也過來迎接,欣慰地拍著他的肩膀道:“小義,你上次的傑作可是讓我們驚喜了好久,來,你看看這金剛鎖有沒有什麼線索。”
“好的,唐伯伯。”白駒義也不跟他們客氣,仔仔細細地看了金剛鎖和棺材底部的圖案。
“你覺得怎樣?”
白駒義有點受寵若驚,大考古學家居然徵求他的意見,白駒義也不想太出風頭,只是撿著他們的原話說道:“我覺得大家說得對,圖形題的答案,應該就是開啟這金剛鎖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