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手機響了,陳芸百無聊賴地拿起手機一看,驟然看到白駒義三個字,一下子又興奮起來。但想到白駒義現在應該剛和唐巧蓮分別,心中又有說不出的難受,是而興奮的盡頭一掃而空。慵懶地接通電話道:“喂。”
“你爸媽沒回來嗎?”白駒義問道。
“回了啊,怎麼?”陳芸故意撒謊道。
“哦,沒什麼,我就是提醒你一下,爸媽回了的話,你先把借的十萬塊還了吧。”白駒義對著視窗那個起身的影子笑著說道。
陳芸氣得不輕,本以為白駒義大半夜打電話來,關心她父母回沒回的事情,陳芸還挺溫暖的,可沒想到,他居然是催債來了。
“詩魔,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啊,我像是賴賬的人嗎,十萬塊是吧,我現在就還給你。”陳芸暴怒道。
這可讓白駒義嚇了一跳,跟她開個玩笑而已,至於這麼暴躁嗎?不過白駒義還是應道:“好啊,我就在你家樓下。”
說著白駒義結束通話了電話。陳芸頓時懵了,什麼,他在樓下?
陳芸連忙扒到視窗偷偷地望去,果然見白駒義就在樓下隨意地跨著腳踏車。
“該死,催債都催到門上來了!”陳芸恨恨不休地咬牙道。可她現在哪裡有錢還他,想了想,從抽屜裡翻出一對鑲滿閃亮鑽石的四葉草耳環,氣呼呼地往樓下走去。一見到白駒義便怒道:“我這對梵克雅寶的四葉草耳環,價值十萬,要不要發票啊?大哥。”
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白駒義又好氣又好笑,“爸媽都沒回來,犯得著跟我賭氣嗎?”
“誰跟你賭氣,你怎麼不和唐巧蓮多纏綿一會,找我來幹嘛了?”陳芸憤憤不平地說道。
這下白駒義明白了,“原來是吃醋啊,我去唐巧蓮家,是她爸爸找我有點事,你怎麼想的?”
“誰吃醋啊,自以為是。”陳芸氣嘟嘟地把耳環塞到白駒義手裡,轉身便蹬著拖鞋,往家裡走去。
真生氣啊?白駒義看著跟頭小蠻牛似的陳芸氣呼呼地跑回別墅去,很是莫名其妙,自己好心好意關心她一下,她怎麼跟吃了槍藥似的。
算了,小女生的心思,真是難懂。白駒義看了看手中璀璨的鑽石耳環,裝進口袋裡,心道先替她保管著吧,等她什麼時候要了,再給她。
在屋裡偷偷看著白駒義離開的陳芸,抓狂得直跺腳,自己這是幹嘛呀,白駒義明明是跟她開個玩笑而已,她怎麼就發那麼大火了呢?他都已經解釋,只不過是唐巧蓮的爸爸找他有事,為什麼自己還要趕他走?陳芸多麼希望白駒義能夠回頭來,再找她一次,那樣她一定會調整好心態,淑女地跟他道歉,可是,白駒義終究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視野裡。
白駒義肯定不知道,這天晚上,兩個和他關係密切的女生都失眠了。一個開心地躲在被窩裡傻笑,另一個則鬱悶地在床上輾轉反側。
白駒義卻在思考另外的問題,他感覺紙人是島國歌舞伎,與島國女子名川千雪盜墓絕對不是巧合,只怕這裡頭還有別的關係。思來想去,白駒義有種強烈的預感,他覺得名川千雪必然不會就此罷休,肯定還會再來找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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