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拿過白駒義的彩色扎紙人看去,卻是疑惑起來:“這紙人,有些奇怪。”
白駒義知道她為什麼覺得奇怪,因為從這個紙人衣著的風格看來,不像是中國人,更像是島國的歌舞伎。這也是白駒義想起了‘名川千雪’後,才驀然有了靈感。
“天才。”唐文瀾對唐巧蓮由衷地讚歎道:“巧兒,你的這位同學,真的是罕見的奇才啊。”
聽到父親誇讚白駒義,唐巧蓮竟也不由自主地臉紅了。看到唐巧蓮那驕傲的表情,蕭刑頓時很是受傷,嘴角都抽搐起來。
蕭釗則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自己兒子一眼,轉而對唐文瀾說道:“文瀾哥,恭喜你破解圖片的奧秘,時間不早,我們就先走了。”
“哦哦哦,我送你們出去。”唐文瀾這才想起蕭釗兩人還被晾在了門口,連忙穿起大衣,與他們一同出了門。
見兩人走遠。許清這才抱歉道:“小義,剛才真是對不起,蕭家父子倆脾氣有些古怪,請你莫要見怪。”
“哪裡,是我冒昧打擾在先,不怪他們。”白駒義謙謙有禮地說道。
“好孩子。”
蕭家父子走後不久,白駒義也離開了。唐巧蓮送他到樓下。
“白駒義,真沒想到原來你這麼有智慧。”今天白駒義來唐家的表現,的的確確是讓唐巧蓮刮目相看,贊贊有詞。無論是從對對子,到做數學題,最後破解古墓圖形的密碼,白駒義簡直形如神人!
“沒你說的那麼玄乎,只是你們都不夠了解我而已。”白駒義淡然一笑。
唐巧蓮與他邊走邊問道:“猴子摘香蕉那道題,為什麼答案是16?”
“這個……我真不知道。”白駒義尷尬地說道。
“可是你答案上寫的就是16啊。”唐巧蓮極其不解道。
白駒義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家擺臺上有面玩具鏡子,就在蕭刑身後。”
唐巧蓮初時沒聽明白,但很快就醒悟過來,不禁掩嘴笑道:“白駒義,真有你的,這你都能作弊。”
白駒義笑而不語,那總不能在那廝面前丟了面子,這又不是考試,反正也沒人會深究這些細節。
“那你回吧,我走了。”白駒義騎上腳踏車,朝唐巧蓮揮了揮手。唐巧蓮也向他揮手告別,這夜深人靜的小區裡,看著白駒義騎車離去的背影,唐巧蓮竟有種依依惜別的感覺。
白駒義騎車回去的時候,經過陳家別墅,遠遠地望了一眼,發現別墅裡仍然只有側面陳芸的房間亮著一盞孤獨的燈,很是有些納悶。
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此時,別墅裡失落的陳芸坐在書桌前,握著筆頭拖著下巴發呆,她在想自己是不是什麼地方做錯了,遭到全世界的拋棄。
父母不回來,現在連唯一的朋友也不搭理她了。一種說不出的孤寂像是孤鷹一樣飛進她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