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看,那個大哥哥額頭上戴個表。”隔壁病床的小孩從外面進來,看到白駒義‘咯咯咯’天真地笑道。
陳芸差點笑出了聲,白駒義尷尬地轉過頭去,把額頭上的補丁扯了下來。
白駒義本以為已經好了,誰知他把補丁一扯掉,血又流了下來。
“詩魔,你幹嘛?”
“你流了好多血,醫生,醫生。”唐巧蓮連忙喊道。
傷口重新撕裂,血一下子順著鼻尖淌了下來。小孩嚇得大哭起來,孩子媽媽連忙帶著小孩出去躲避,白駒義尷尬得甚是無語。
好在醫生很快過來了,幫著白駒義重新包紮好。
他們卻沒有注意到,剛才那額頭上的血順著鼻尖滴落下來,再次澆灌在玉符上,血液立即滲透進去,與那火燒火燎的日精輪融合在一起,頓時,熊熊燃燒的日精輪從玉符中分離出來,鑽入了白駒義的胸膛。
“啊!”白駒義痛得大叫起來。
“怎麼了?男子漢這麼點皮外傷叫成這樣。還是故意想在女同學面前裝病?”醫生沒好氣地說,自己逞英雄扯下來,現在又開始叫苦了。
白駒義咬著牙,但又不好明說,那日精輪鑽進體內,卻是如同火燒一般的疼痛。
“實在不行,就去做個全身檢查,看看有沒有其他毛病。”醫生說道。
陳芸也連忙說道:“是啊,詩魔,做個全身檢查吧。”
白駒義很是清楚根本不是病,而是玉符裡的日精輪鑽到他身體裡去了。夢中女人說,將日月腈綸合二為一,就能開啟天地命脈,想來這必然是很厲害的東西。而現在,夢裡的事物居然成為現實,實在說不出的可怕。
“不做了,我現在就出院,巧蓮,你幫我去結算一下。”白駒義連忙掏出錢包,從裡面拿出一疊鈔票塞到唐巧蓮手裡,自己則忍著劇痛,皺著眉頭、十萬火急的下了床,逃命似的往外面跑去。
“詩魔,你怎麼了?”陳芸連忙追了出去。
白駒義早已跑遠,只留下一句話,“我沒事,陳芸,你和唐巧蓮自己回家吧,我搭車回去了。”
白駒義出了醫院,攔下一輛車,頭也不回地往回奔去。
陳芸只覺得莫名其妙,白駒義今天怎麼了?不會是腦袋撞壞了吧。
白駒義匆匆搭車回家,身體內一片熾熱。
一開門,他整個傻眼了,房間簡直遭到了洗劫,被翻得亂七八糟,東西全扔在地上堆了一屋。
“遭賊了?”白駒義目光驚愕,往屋裡瞅了瞅,老爸和後媽都還沒回來。
“真見鬼,我們家都窮成這樣了,還有賊來偷東西,真看得起。”白駒義喃喃地念道。他很快地瞄了一眼,目光停在抽屜裡的存摺和零錢上,看來小偷似乎並不是來偷錢的。
“奇怪,如果賊不是來偷錢,那還能偷什麼?”白駒義稍微一想,立即清醒過來:“莫非是來偷我盜出來的東西?糟了,趕快看看去。”
白駒義正準備去看看百寶袋還在不在,他並沒有觀察到,每間房間的牆角,都多出來一個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
此時,在另外一個房間觀看監控錄影的名川千雪美美地笑了,這一招就叫作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