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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
昨晚又在沙發上胡鬧了一通,早上差點沒起來,說是早上,其實已經近中午了,窗外天光大亮,莊渚玉慣性閉著眼伸手隨便摸了幾下,什麼都沒摸到,他睜開眼睛,先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翻了個身,莊渚玉閉上了眼睛,什麼都沒想地抱住了旁邊的枕頭,甚至深呼吸聞了一下。
很安心的味道。半分鐘後,莊渚玉才意識過來自己在做什麼。習慣真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很快醒了神,昨晚睡得太晚,所以即便是十點醒來,他覺得還是沒有睡夠,穿著睡衣,他去了浴室洗漱,牙刷塞在嘴裡,他退了幾步,透過開放的廚房,看見梁聞淵在裡面忙著什麼。
悄無聲息地走到梁聞淵的身後,他穿著一件黑色的毛衣,外面是隨意攏起的圍裙,隆起的肌肉將衣服撐得很滿,悍利的腰身看起來很好抱,莊渚玉想到昨晚他身上所透出來的攻擊性和佔有慾。
和現在的氣質有很大出入。
“起這麼早啊?”說話含糊,莊渚玉從後面抱著他,壓根戒不掉和他相互觸控。
一開始想著要逐漸戒斷,卻大相徑庭,以現在的情況來說,是越來越分不開才對。
梁聞淵一怔,光顧著忙別的,根本沒注意到身後莊渚玉的存在,他的聲音很是溫情,“到點了自己就醒了。”
“和我睡一起都不多睡一會。”歪著頭看梁聞淵,得到梁聞淵躲閃眼神的時候,莊渚玉很滿意地彎了彎眼睛,手往圍裙裡鑽去,隔著毛衣貼上他的胸肌,掐了兩下,“下次圍裙裡面別穿衣服了,方便我摸。”
越來越大膽的發言,不管多少次,梁聞淵都受不住莊渚玉這張特別愛撩人的嘴,他忽然心生一個念頭,要是莊渚玉和別人這樣,以他陰暗的心理,他恨不得殺了那個人。
但還好,莊渚玉只對自己這樣。
“這樣是不是......”
“你還真信啊。”莊渚玉敲了一下他的頭,“我說著玩的,繼續刷牙去了。”
發尾微微翹著,有一點亂,這在梁聞淵看來很是生動,他很喜歡莊渚玉在他面前放鬆的狀態,放下一切顧慮,沒有任何隔閡,將最真實的自我剖析給對方看。
隔著一些距離,油煙機的聲音在作響,梁聞淵似乎聽見莊渚玉斷斷續續的對話聲,他側過身探頭去看,卻見莊渚玉正和什麼人打著電話,還笑了幾聲。
心中積攢的那點喜悅忽然之間消散了,似乎隨著油煙一同被吸走了。
“好啊,那待會見。”莊渚玉掛了電話,他靠在廚房近口的牆壁上,“有個朋友聽說我回來了,想過來一趟,你介意嗎?”
“不介意。”又違心了,小氣的梁聞淵關掉油煙機,捏起莊渚玉頭發上沾到的碎屑。
又是哪個朋友?梁聞淵心不在焉,卻又為這種陰暗的心理感到慚愧和厭惡,他怎麼能幹涉渚玉的交友圈呢?這樣是非常不對的。
糾結著,門鈴響了,莊渚玉去開了門,門口的家夥露了臉,梁聞淵一臉就認出來那是先前專門去s市接莊渚玉回來的那個人。
“你好呀,我叫胡樾,是渚玉的朋友,之前在車裡看見你站在陽臺上,你應該不認識我。”伸出手,胡樾和他打招呼,“我知道你是渚玉的男朋友,他和我說過。”
空氣突然安靜,梁聞淵也愣住了,莊渚玉差點都把這茬給忘了,兩人面面相覷。
“我說錯什麼了?”胡樾看他倆不對勁的表情,心生念頭,不會是分了吧。
但分了還要住在一起......這分得真的幹淨嗎?
不敢說也不敢問,胡樾的笑容僵持著。
“我記得你。”梁聞淵禮貌和他握手打招呼,打破了僵局,不管怎麼說,他因為胡樾的後半句話心情又好了一些,“梁聞淵。”
“啊.....那就好那就好,這樣也不算陌生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記得的胡樾笑了兩聲。
莊渚玉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湊近梁聞淵說了句,“這你都能記得,記憶力挺好啊。”
“恰好記得。”
坐在餐桌上,一同拿起筷子,胡樾自來熟,“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哇,廚藝挺不錯的啊,我正好有開餐廳的打算,有空也嘗嘗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