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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傘
鬧鈴聲打破安靜,手比腦子先動,莊渚玉想摸手機,發現雙手難以行動,他沒徹底醒,掙幾下便放棄了。然而惱人的雷達鈴聲持續轟著他的耳膜,每一秒都被拉得很長。
睡眼惺忪,他懶散地爬起身想關掉鬧鐘,睜開眼一看,雙手被陌生的領帶綁住。睡意消散了一半,他下意識以為是被哪個不法分子綁了。
鬧鐘斷了一會兒繼續響著,昨晚的記憶像全自動拼圖一樣回到了他的腦內。
他當時去找住在隔壁的梁聞淵幫忙,但他失控了,意識恢複的時候半躺在床上。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他也一併想不起來。
至於後來,他記得自己一味要求梁聞淵綁住雙手,被送到門口後,還找了房卡,他雙腿發顫地走到床邊,兩眼一閉昏過去了。
這些他都記得。
所以這條領帶是梁聞淵的。
提起的心髒回到了原位,但他的記憶也終止於此。至於其他的,他一點也想不起來。
回想時腦袋是空的,也沒有頭痛欲裂的感受,似乎是有種神秘力量奪走了他的片段記憶,彷彿那些記憶本就不該屬於他。
根據房間裡的一片亂象推斷,他應該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手上綁著的領帶有掙紮的跡象,但並不算多麼激烈。
一切都非常合理。
停止了推斷,莊渚玉用牙齒輕鬆解開領帶,放到一邊,收拾完之後他穿好衣服開了門,和梁聞淵迎面碰上,打了個照面。
梁聞淵像往常一樣面冷,黑發銳眼、身材高大,和莊渚玉對視時並沒有耐人尋味的多餘眼神,他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
“早。”莊渚玉的聲音略微嘶啞,“昨晚麻煩你了,你的領帶......看上去狀態不是很好,等回去了我買一條賠給你。”
梁聞淵說道:“我有很多領帶。”
言外之意不賠也行。
“那還是要賠的。”莊渚玉似笑非笑,“要一起去吃早餐嗎?”
“不了,我剛吃完。”
“那還真是不巧。”
莊渚玉並不知道梁聞淵其實是故意和自己錯開早餐時間的。
身影交錯,梁聞淵的手一直插在口袋裡,他平日裡這樣的動作並不多見,從露出的一角可以看出,他還戴上了厚厚的手套。
在酒店裡,有這麼冷嗎?莊渚玉疑惑了一瞬,覺得他並不是怕冷的人,總歸比自己強上很多,可他都沒覺得哪裡冷。
“哥!”溫臨打著開啟房門,哈欠只打了一半,興沖沖地打招呼,又面露疑惑,“昨晚你給我打了電話,但我沒接到,再打給你你就沒接了!敲門也沒應,我就去找室友哥,還好他知道你幹什麼去了,不然我差點都要報警了。”
莊渚玉怔住,心裡暗暗吃了一驚,他側過頭想找出點蛛絲馬跡,問道:“他說了什麼?”
“他說你找他借東西,但他也沒有,所以你下樓買去了,”溫臨也疑惑起來,“他原話就這麼說的,難道不是嗎......?”
自知疑問的語氣有些強烈,莊渚玉彎了彎眼睛,“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昨晚確實買東西去了,回酒店就睡著了,沒看見你電話,抱歉啊。”
“沒事沒事。”溫臨擺手。
溫臨敲門,而自己沒聽見,梁聞淵說了謊話稱自己在樓下。那麼時間節點很可能在自己重新回房暈床上之後。梁聞淵怕溫臨擔心,畢竟幾乎是昏死了過去,就算有人持續敲門他也不會應答。
看來他這個人性格倒是和長相不太相符,想的還挺周全的。
“但是我當時在他床上好像看見了個奇怪的人誒......”溫臨一時嘴快,反應過來後連忙捂住嘴巴,“不是......我什麼都沒說。”
什麼奇怪的人?
大晚上的躺在床上,能是什麼正經事兒會談到床上?但梁聞淵社交簡潔,也不像是會做出亂搞這種事情的人,他是屬於正派系的人,並且貌似也不會對性和愛有什麼特殊的喜好,連正常需求都不像會有。
回想起失憶後將他認錯成男友的那段時間,他的表現也不像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