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柔嫩的小舌負隅頑抗,想將異物往外抵。
可雙方力量差距懸殊,癱軟化成軟腳蝦的小東西明顯對他指尖的擺弄毫無招架之力,只剩那截纖細脆弱的喉嚨管還能發出幾聲哼唧。
聲音又輕又軟的,聽得蹲在浴缸裡的男人動作當即一滯。
理智告訴他這小鼻噶還沒成年。
他只是有點潔癖,受不了這個小東西髒兮兮和他上同一張床。
但出於對自己劣根性的瞭解,他還是從旁邊扯來了浴巾直接蓋到少年白到反光的身體上。
然後猩紅閃爍的眸子微微一眯,手指洩憤般。
惡狠狠在那柔軟的口|腔|內|壁翻弄了幾下,確保每一處角落都重新變得幹幹淨淨才慢悠悠收回指腹放過。
…
等到安白白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外面已經日上三竿。
午後的陽光早已透過飄飛的紗簾鋪滿整間臥室。
安白白躺在床上睜開眼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渴。
渴得嗓子眼恨不得冒煙,然後便是一陣陣從太陽xue蔓延開的眩暈和頭疼欲裂。
要說唯一有什麼不同。
大概就是他的身上和嘴裡並沒有他想象中難聞的酒氣,渾身上下不僅沒什麼不適的粘稠感,甚至還像是被特地清理過,清爽無比。
再然後他微微一低頭,就能對上那隻躺在他被窩臂彎裡的小東西。
也和他一樣大白天的呼呼睡得香甜。
安白白立刻長舒出口氣。
也沒嫌棄小東西沒經過他的允許便私自上床,反而對它願意親近自己感到高興。
只不過沒等他進一步伸手rua到小奶貓身上。
零碎的記憶片段便從安白白腦中一閃而過,他忽然記起自己昨天好像是已經簽完了任用合同,那麼按照常理……今天不就應該是他上班的第一天嗎!!
他還在這舒舒服服一覺睡到了下午?!
從沒上過班,還停留在學生思維的少年倏得一下便從床上垂死病中驚坐起。
下床、開啟衣櫃、脫下睡衣、套上制服,所有動作著急忙慌都在一分鐘以內全完成了,頂著那頭亂七八糟的小卷毛便沖進衛生間裡。
至於身上換下來的衣服,則正好扔到還趴在床上沒動的小東西腦袋上。
小奶貓:“……”
嘖,他看安白白這情況完全不像是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的。
多半是斷片斷得很徹底,連自己身上莫名換上了睡衣都沒注意。
不過安白白對他倒是上心。
一頓刷牙洗臉,沾水壓好亂翹的小卷毛,飛快給自己收拾幹淨從衛生間裡出來,手上胡亂打著制服領結,腿上還不忘走到小貓的飯碗旁瞄上一眼。
看見碗裡的食物確實有變少才終於放下心。
小奶貓圍觀完全程,見他真就這麼打算直接出門,才終於捨得張嘴“喵”了聲。
安白白人已經站在玄關換鞋。
眼下聽見動靜回頭,發現小家夥此刻正杵在沙發邊角上的一張小桌子上,直勾勾望著他不知道想幹什麼。
小奶貓見他完全沒領悟。
只能屈尊降貴,又換成爪子伸出來在自己身側的東西上比劃了下。
說實話,他就沒見過哪個星際人對自己的通訊這麼不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