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只要他能拿到這枚金牌,距離他進入國家隊的時間就可以掰著手指頭往後數了。
甚至餘順吉也曾經這樣跟他暗示過,這次他沒有來,似乎也是為了幫全峰爭取更好的機會,至於他去做什麼,沒有跟全峰明說,可是值得他放棄跟著算的上是自己關門弟子的全峰第一場重大比賽的事一定比這場本賽本身更加重要。
所以不管怎樣,全峰都要全力以赴,跟他堅持了這麼久才走到這個地步的夢想比起來,和陳千橋那小小的賭約根本不值一提。
不過他滿不在乎的態度卻讓另一位當事人有些吃味兒,陳千橋總覺得全峰這樣是在看不起他,於是乎愈發的惱怒,恨不能申請跳級去跟他正面打一場。
檢錄按部就班地進行著,一會將在體育館裡進行大賽開幕式。
這樣的比賽比起盧向東拼了老命辦起來的比賽要鄭重得多,商業味道淡了不少,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歌舞表演,取而代之的是領導致辭和運動員宣誓。
所以各省市來參賽的運動員此時便在體育館裡寫著各支隊伍的名牌前站好,沒多時便將整個場館塞得滿滿登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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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熟的運動員們趁著開幕式正式開始前夕短暫的時間抓緊交流著,就連教練組的工作人員們也在跟他們的同僚打著招呼。
這不僅是禮貌性的寒暄,同時也是想趁著這一會兒的空當多從對方嘴裡打探一些訊息,為自己的運動員比賽時多提供一些參考意見。
全峰是個菜鳥,站在隊伍裡誰也不認識,他一個人站在代表隊的末尾,雙眼放空,滿腦子想的都是餘順吉前兩天跟他說的直拳技術動作。
他的直拳足夠重,比起一些業餘成年愛好者來也不遑多讓,不過長期擊打木樁帶來的後遺症便是有時他會刻意追求出拳的重量,以至於喪失了一些準頭。
全峰這半年來將吊在半空的樹樁陸續打爛了三四個,每一個的過程都差不太多,新的樹樁樹皮粗糙,稜角分明,不管全峰的拳頭有多硬,繭子有多厚,打起來還是會有些疼的。
這個時候他一般會將拳頭稍微放輕一些,準頭也足,待到樹幹破損,越來越軟的時候全峰的拳頭也隨之變得重一些,這時準頭上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最要緊的是當樹樁幾乎要打爛的時候,全峰總是抑制不住將它徹底打斷的衝動,連續迅猛的發力,雖然拳頭重了不少,但是準頭大大地下降了。
久而久之,全峰在發力重拳的時候就養成了這樣的習慣。
等到餘順吉發現的時候他的出拳路數幾乎都已經固定了,到了這個程度即便增加梨球訓練的比例也已經於事無補。
不過餘老教練不知哪來的那麼多辦法,他讓全峰用拳頭跟他對打乒乓球。
乒乓球速度快,體積小,是鍛鍊手眼結合能力最好的一種訓練。
可是這項訓練開展地太晚,在參賽前全峰的準頭還沒完全找回來,他只得趁著空閒的時間不斷地在腦海中想象著訓練的樣子。
這會兒也是,當腦海裡想象的那個乒乓球飛速地向他眼前衝過來時,他的身體也跟著意識小幅地做著運動。
他揮出一半兒的拳頭卻被人在半空抓住了,他從放空的狀態醒過來,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正在對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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