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皇帝孩子多,也禁不住這個啊。
所以這件事兒,堅決不能縱容。
僅僅是想想,李承乾心中的火氣就有些抑制不住了。
臨安從殿外走了進來,李象走在臨安的後頭,現在正在宣政殿外頭候著,等著李承乾傳他進殿。
“陛下,越王殿下已經青來了,現在正在殿外候著。”臨安躬著身子說道。
“讓他進來吧,臨安,你在外面守著,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進來。”李承乾說道。
“是。”臨安應聲,退出了宣政殿。
宣政殿外,雖說今日的太陽甚是溫和,照在人身上,暖烘烘的,但是李象還是覺得自己的身子有點兒發冷,尤其是宣政殿的大門開啟之後,李象甚至能從這門縫之中感受到殿內吹出來的真真陰風,打在自己的身上,涼嗖嗖的,很冷。
臨安從殿中出來,來到了李象的面前,微微躬身說道:“殿下,陛下請殿下進去。”
“好,本王知道了。”李象應聲,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撥出,邁開步子,走進了宣政殿之中。
“兒臣給父皇請安。“李厥躬身拱手行禮。
“免禮。”李承乾看著站在下頭的李象說道:“這兩天,長安城發生的事兒,你也知道了吧?”
李象偷偷抬起頭來看著自家父皇的臉色,發現自己父皇的臉色很是不悅,而且,似乎整個宣政殿中之中,都裹挾著陰雲一樣,壓得李象有些喘不過氣來。
“兒臣聽說了。”李象說道。
“那關於這件事兒人,你是怎麼看的呢?”李承乾問道。
在李承乾詢問李象的時候,一直都是看著李象的表情,因此,李象臉上即便是有細微的變化,也逃不過李承乾的一雙鷹目。
當太子這麼多年了,登基做皇帝也有幾年的功夫了,可不會連人臉上的表情都看不出來。
“兒臣覺得,那些刺客實在是膽大妄為,另外,背後主使之人,也是如此,若是此案查得水落石出,定然不能放過那背後主使之人。”
雖然李象的話,擲地有聲,但是他的心裡,依舊心虛,只是他學會了偽裝自己,學會了讓自己強行鎮定下來罷了。
“嗯,你說的,也是朕想的。”李承乾說道:“對了,最近朝堂之中,關於東宮太子的位子,議論紛紛,而在這個節骨眼上,你上奏摺給朕,說想要離開長安城,到封地去歷練,怎麼?你是對東宮之位,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李承乾說這話,讓李象的心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沒有興趣,那怎麼可能?若是沒有興趣的話,在這之前,他又何必費盡心機與朝中的官員打好關係,又何必三天兩頭的往東山縣莊子上去跑?
為的還不是拉進那些比較有分量的人跟自己的關係?等將來在立太子的時候,希望那些人能夠幫助自己,給自己說好話?
可是因為一場錢莊案,這一切,都灰飛煙滅了。
至於玄家,若是不能讓玄家站在自己這一邊,那就只能毀了玄家了。
李象的從屬也是如此想的,因此,在刺殺李厥的時候,也想要了玄世璟的命,差一點兒,玄世璟還就真的死在了他們的手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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