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派遣了五百左武衛精兵駐紮在了萬年縣,領頭的不是別人,是剛剛回來的秦英。
而玄家這邊兒,也僅僅半個時辰的功夫,晉陽就帶著十幾個好手,進入了萬年縣府衙之中。
沒過多久,宮中又來了五十多個御前侍衛,他們是來接李厥回宮的。
大理寺的人,也在從長安城往萬年縣這邊來。
一時之間,不少人,全都彙集在了萬年縣。
晉陽氣勢洶洶的帶著人進了府衙,到了後宅,進了玄世璟養傷的房間。
房間裡,縣令依舊不敢離開,大夫也沒有離開,而是在府衙之中,為其他受傷的差役診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人未至,聲先到,而聲音之中,無疑是充滿了怒火的。
這時候李厥也在房間之中。
晉陽是來的最快的。
“侄兒見過姑姑。”李厥規規矩矩的拱手行禮:“都是侄兒不好,那些人,是衝著侄兒來的。”
“厥兒無須如此。”晉陽見到滿身血汙的李厥,火氣也消散了不少。
“下管參見晉陽公主殿下,殿下萬安。”萬年縣的縣令也連忙上前行禮。
“大人無須多禮,大人派人到莊子上送信,情況大致如何,本宮是知道的,至於具體的,一會兒請大人再跟本宮好好說說。”晉陽說道。
“是。”萬年縣縣令戰戰兢兢的說道。
都說這位主子是個皇家公主之中難得的善良體貼又溫婉的人。
怕是那些人沒有見過人家發怒時候的樣子吧?
不過說來也是,現在床上昏迷躺著的,是人家的夫君,是晉陽公主的駙馬。
在外人眼中,玄世璟是當朝一品官員,是太子太傅,是齊國公,是上柱國,但是在晉陽公主的眼中,玄世璟只是她的夫君,是晉陽公主的駙馬爺。
晉陽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雙目緊閉的玄世璟,面無血色,身上的衣衫為了包紮傷口,已經被剪刀剪得支離破碎了,整個床榻,都瀰漫著一股子藥草的味道。
而床邊的木架上,銅盆裡的水,也還沒有來得及換掉,依舊是一盆鮮紅的血水。
“殿下,大夫已經診治過了,好在國公爺身手不凡,即便是受傷,也都避開了身上的要害,最大的傷口,是背後的一刀,而手上的傷口,是因為空手奪刺客的兵刃所導致的。”萬年縣的縣令說道。
玄世璟和李厥騎馬出門,並沒有帶兵器,玄世璟想要活下來,想要反擊,就只能奪敵人的兵刃,因此,手上才傷的這麼嚴重。
晉陽看到,銅盆立還有一方錦帕,那帕子,是她送給自家夫君的,自家夫君一直都帶在身上。
見自家姑姑的目光一直盯著銅盆立的那一方帕子上,李厥說道。
“姑姑,那帕子,當是是綁在姑父的手上的,姑父與那五名刺客拼殺,手受傷,怕拿不住兵刃,就將自己的手,跟刀柄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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