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話,我就更加放心了。”房遺愛說道。
房遺愛和玄世璟在樓頂上一直聊到月上中天,李厥也一直陪著這兩人,兩人喝著喝著,也喝的有點兒多,下樓之後,房家的人將房遺愛給節奏了,李厥則是住在了這邊兒。
隔天,房遺愛就收拾好東西帶著人,乘坐著馬車離開了長安城,玄世璟並沒有送房遺愛。
李厥也回宮中去了,因為他跟王守禮的女兒的婚期也已經定下了,現在宮中的人都在準備李厥的婚禮,李厥現在是出不得宮,因此,玄世璟也難得再次閒散下來。
玄世璟在家裡待著,但是長安城裡,不是所有人都安安分分的。
至少來俊臣就還在琢磨搞點兒什麼事兒。
先前找了這麼多關於王禹的證據,怎麼到現在陛下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呢?
按理說,證據確鑿,而且王禹又是出身百騎司,百騎司的人一旦出現問題,陛下應該震怒才是,知道了王禹跟鄭家有密切來往,陛下難不成不應該質問王禹嗎?
到時候王禹一攤上麻煩,他再出面去見王禹,告訴王禹自己能幫他解決,但是要拿著百騎司的訊息來換。
現在來俊臣別的不想知道,就是想知道百騎司的訊息。
百騎司可是皇帝手中的一柄利劍,哪兒能這麼容易就讓來俊臣窺探呢?
長安城多少人都跟來俊臣一個想法,想要知道百騎司的事兒,即便他們在官場上呼風喚雨,即便是他們在大唐手眼通天,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確切的得知百騎司的訊息。
之前有人把手伸到百騎司裡了,結果伸手剁手,百騎司的那位已經沒了,連帶著勾連他的那一家子,也消失不見了。
百騎司,那是皇帝的底線,哪兒能這麼容易就被臣子窺探。
玄世璟跟自家莊子上也一直保持著書信來往,王禹那邊兒在書院裡是個什麼情況,他也知道。
有李二陛下在上頭保著王禹,出不了事兒。
就算來俊臣誣告,太上皇的名頭一搬出來,誰都說不得什麼。
而且,李承乾也沒想過要動王禹。
先前為了掩護玄世璟,王禹已經犧牲掉他百騎司統領的位子了,站出來當靶子,在這一點上,李承乾也是有些虧欠王禹。
不過,君王的虧欠不能說,只能做,所以,李承乾的做法就是,在這件事上,保住王禹,摁住來俊臣的所有證據和奏摺,不動彈。
久而久之,希望來俊臣能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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