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人都開始沉默,王教官看著他們垂頭喪氣的模樣,裝作嚴厲的說道:“一個個都幹嘛呢?再低頭的話,我就讓你們踢正步了啊!”
這麼一說,大家立刻抬起頭,又變得緊張起來。
“思言,晚上你準備表演什麼呀?”中午吃飯時,楊冰朝坐在對面的梁思言問道。今天晚上是篝火晚會,很多人都會在晚會上表演才藝,由此一鳴驚人。
等了半天,都都沒有等到答案,楊冰疑惑的看向梁思言,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後面看。楊冰轉過頭,不遠處坐著的,正是景言和紀念。
“也不知道紀念會表演什麼?”楊冰無心的一句話,反倒勾起了梁思言的好奇心,是啊,紀念????這個一來就搶了她系花名頭的女生,會表演什麼呢?
“紀念長得???真的比我好看嗎?”梁思言冷不丁的問道。楊冰低著頭,含糊道:“她哪兒有你好看?估計都是刷票刷來的。”
梁思言收回目光,她剛才一直看著的人,並不是紀念,而是坐在紀念旁邊的景言—她就不信,她真的比不上紀念?
“莫寒—”莫寒剛坐下,就聽見有人叫自己,他抬頭尋找著聲音的主人,見是個女生,似乎有點兒印象。
“不介意我坐下吧?”徐子涵端著餐盤,莫寒點頭道:“你隨便坐。”徐子涵立刻開心的坐下,事實上,她心裡緊張的要命,生怕莫寒拒絕她,畢竟莫寒可是出了名的高冷。
如果不是因為她是紀念的室友,莫寒也不會對她還有印象,開學一段時間了,他能認出的人,屈指可數。
即便徐子涵現在就坐在莫寒的對面,她除了扒拉著餐盤裡的飯,不知道應該說點兒什麼,才能打破此時的安靜。
“你和紀念???以前就認識嗎?”徐子涵想到上次紀念暈倒時,是莫寒把她送到醫務室的,而他又讓自己平時照顧些紀念,難道他們倆是親戚?
“嗯,我們是高中同學。”莫寒夾菜的筷子頓了一下,回答說。“那你和景言也是同學嘍?”這三個人在高中的時候,得有多風光啊!
莫寒點點頭,道:“我是高三那年轉過去的。”徐子涵若有所思的問道:“景言和紀念???真的從高中時就在一起了嗎?”
問完這個問題,徐子涵能明顯的感覺到,莫寒並不是很願意提及景言和紀念兩個人的事兒。因為莫寒拿出紙,擦了擦嘴,然後對她說道:“我吃完了,你慢慢吃。”
“晚上你會上去表演嗎?”紀念自己是不會什麼才藝的,但是景言那麼多才多藝,總得上去露兩手吧!
“沒興趣。”這種場合,想要表現的人比比皆是,景言願意把機會讓給他們。
原本紀念以為景言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晚上的篝火晚會,景言始終坐在她旁邊,絲毫沒有挪地兒的意願。
“你真的不去啊?”紀念小聲問道。景言搖搖頭,堅定的說道:“不去。”好不容易能和紀念有這麼長的時間待在一起,沒有人打擾,他才不要走。
梁思言見紀念還不上臺,難道是沒準備?她暗自高興,還好自己帶來了一段舞蹈sho,她倒要讓大家看看,系花???可不應該只有一張臉當做門面。
音樂一響,大家的氣氛就被點燃,加上樑思言帶了些y的舞蹈動作,一時間,達到了整場晚會的嗨點。莫寒覺得無聊,將目光移向了別處,景言對這種舞蹈不感興趣,一直玩兒著紀念的袖口。
梁思言邊跳邊往場邊走去,一直走到景言身邊,朝景言伸出來隻手,景言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景言!景言!景言!”周圍的同學開始起鬨,希望景言跟梁思言一起去跳,景言不為所動,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卻沒有起身。
見景言不肯起來,梁思言只好找了別人,化解當時的尷尬。舞蹈跳完,她見景言還是隻看著紀念,不由地高聲說道:“紀念,你也來表演個節目吧!”
突然被點名的紀念嚇了一跳,連連擺手:“算了,我不會什麼的。”梁思言卻不肯罷休,笑著說道:“唱個歌也行啊,高興嘛!”
正當紀念還要推脫時,景言拉起她,“放心,我陪你一起。”紀念被景言拽到場地中間,景言朝放音樂的同學喊道:“麻煩幫我找個《珊瑚海》的伴奏。”
與剛剛的勁歌熱舞不同,大家都沉浸在兩個人的歌聲中,他們兩個人的聲音很打動人,歌詞裡的悲傷無奈,都讓人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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