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心清楚,以季家的地位,定然是在選秀之列的,不過還是想問一問。
得了季蕪肯定的回答,季明心便不再多問了。
季蕪想著自己就這麼一個女兒,不由得提點她兩句,“陛下還年輕,如今只是選秀,並未有立後的想法,早入後宮並非是什麼好事情。”
季明心一門心思撲在選秀上,才聽不進去季蕪的忠告呢,她就想早點進宮,這樣才好早早霸佔陛下的心。
就算讓她做個最低的良人,只要能得到陛下的寵愛,不照樣可以成為皇后嗎?
但她並未將心裡的想法告訴季蕪,只是順從道,“女兒知曉了。”
季蕪看得出來,他並未真正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母親最近身體欠佳,你得空去看看她。”
“那女兒先告退了。”季明心本就不太想待在這裡,正巧季蕪發話,順勢便離開了。
其實季蕪何嘗不是故意支開季明心?
既不同心,多說無益。
季明心出了書房,想著確實好久不曾去見母親了,便領著丫鬟去了季夫人房裡。
得知季明心來了,季夫人很高興,聽到她說起陛下納秀的事情,還有些意外。
畢竟之前也沒個風聲的,加上她最近染病臥床,訊息有些閉塞。
“若陛下當真要納秀的話,以我們季家的地位,是必然會在選秀之列的,不過這人數,不好說。”
世家送嫡女的多,送庶女的也多,無非是看誰更有價值,更容易得聖寵。
若家裡的女兒失了聖恩,也會想盡辦法再送位族裡的女子,以固家族榮寵。
她就這麼一個女兒,自然要為她打算。
季家齷蹉之事甚少,季明心又是嬌生慣養長大的,怕是鬥不過別人。
季夫人眼珠轉了轉,忽地想起一個人,便把自己的打算說與季明心聽。
季明心原本想著的便是獨佔聖恩,自然不樂意。
“她季明安不過是個外來的野種,憑什麼與我一同進宮?”
季夫人的面色沉了沉,斥責道,“心兒!我與你說過多少次了,不得再以野種稱呼明安,小時候的事情還沒長記性嗎?”
季明心顯然沒有忘記小時候的事,語氣弱了下來,“明明我才是爹爹的女兒,爹爹竟為了一個外人打我,憑什麼……”
“憑她是你爹爹最疼愛的妹妹的女兒,憑她母親姓季!”
季夫人言辭犀利的打斷她的話,知曉季明心是個什麼性子,便換了種方法同她講。
“心兒,你是母親唯一的女兒,母親自然不會害你。”
季明心想著也是,若母親還有別的女兒,或許有偏心之嫌,可母親只有她一個女兒,那肯定的要盼著她好的。
見季明心終於明白過來,季夫人這才將利弊剖析了一遍。
當然有些話不適合說給心兒聽,心兒心思單純,說白點就是有點傻,季明安聰慧,又感念季家恩情,在宮裡能護著明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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