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龜言罷,吳行風坐不住了,心念一動,已經到了老龜面前。“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據我所知,深紫太玄沒有幾十年,不可能達到,甚至有人一輩子都跨不過那道堪,你卻說只要一年不到就能修成太玄。”
“只是要吃些苦頭,當年伏羲只用了三個月便一步跨入太玄,太玄對於人類來說是很厲害,但對於那些老怪物而言就是剛學會走路的孩子。”老龜一本正經的說道。
吳行風已經徹底震驚了,世人皆知伏羲,卻不知道伏羲一身修為從何而來,沒想到是這老傢伙傳授的。
“除了伏羲,還有誰透過你的方法在如此短時間內煉成太玄修為?”吳行風無比震驚的同時,趁機追問。
“神農,女魃,白氿真,共工氏,海神,青帝,伯夷,滄吉......太多了,記不清了。”老龜淡淡的說道。
吳行風一時間找不出什麼詞來形容,這已經超出了震撼的範疇,幾乎比之神魂巨顫,動魄驚魂還要來的不知所措。
“女媧娘娘呢?”
“女媧與我一樣仍陰陽雙宿自育而成,不在五行之列。”老龜說道此處,神色一凜,正色說道:“小子,今天的話太多了。”
吳行風渾身一振,老龜真是屬王八的,說翻臉就翻臉,而且是毫無徵兆。
見吳行風默不作聲,老龜又是滿臉堆笑。“莫怕莫怕,有些事情不能說,說了會被捱揍。”老龜幻化成龜人,依舊是烏龜的形象,卻是站立的,伸出龜手指了指天,小聲說道。
六九玄黃深奧難懂,像老龜這般神異之物必然不會只有一個,肯定還有比他更厲害的,萬物皆在陰陽之中,有陰陽必有生克。即使不在陰陽五行之列,也有超越陰陽五行的規則。
吳行風繼續燒烤拾來的海鮮,老龜可能沒嘗過,只咬了一口就吐了。“張牙舞爪,殼硬不說,還一股怪味,不吃不吃......”
老龜要走,吳行風哪能由他,硬是拉他入坐將烤好的對蝦剝皮遞送。“吃吃這個。”
老龜皺眉,這東西他吃過,但烤成這樣能吃嘛!心裡這麼想著,張嘴就咬了下去。“這,這這,,,真香!再給我來一個。”
吳行風抓起一隻最大的,麻利去皮。“味道是不是比海鳥強?”
老龜這次吃的較慢,點頭咬嚼。“恩,不錯,這味不錯,沒想到這烤熟的東西,味道這麼美。”
“嘗一口湯汁,很鮮。”吳行風將殼裡的汁液遞到老龜嘴邊。
“嘖嘖嘖,要是有壇酒,就好了。”老龜咪眼琢磨著,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陽峰頂的洞中不是有一罈?”吳行風提示。
“不行不行,那酒六十年只能開一次,前幾天才剛開過,現在不是時候。不過,我們可以去外面城鎮拿些回來。”
老龜說著就要動身,卻被吳行風攔下。“你這一去一回黃瓜菜都涼了,別去了,外面的酒不好喝。”
老龜略一思索,坐下身來,但他又忽然想到了誰,興奮開口。“白氿真那有酒水,說是為我準備的,我一直沒去拿。你把這幾個也給烤了,烤熟烤香,我一會就回。”
吳行風剛要出言阻攔,老龜已經不見了。
心裡正想著白氿真會不會跟來,眼前就出現了白氿真。
那天是晚上見到的白氿真,看的不夠仔細,今日一見,吳行風將之前仇恨忘得一乾二淨。
“咳咳咳,她非要跟老龜來,不然就不給酒水,老龜無奈,便將她帶來了。”一臉壞笑的老龜坐到了原現吳行風的位置上。“去別處說話,別妨礙我吃酒。”
白氿真眼中有激動,也有憔悴,有甜言歡笑欲吐不快的絕決,也有忐忑與惆悵。滿面憂容難道一個思念。
“你怎麼來了?”吳行風打破了尷尬。
“我只是去城鎮換些日常物資,你怎就忍心離去?”白氿真居然哭了,梨花帶雨,委屈悽憐。
吳行風張大嘴巴,顯然他不知如何回答。“你去換物資做什麼?”
白氿真愣住了,一臉不知所措。“自然與你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你你你,你等一下,容我緩緩。”吳行風只覺胸口被一股氣堵著,悶著?。“我們就見過一面,與你從不相識,那日你罵我與玄女,我也不跟你計較,你趕緊離去,我還要跟老龜喝酒。”
“你就那麼討厭我?”白氿真抹淚。
“你那麼好看,我幹嘛討厭你,就算你喜歡我,也要有個迴圈遞進的過程,你這樣也太隨便了。”吳行風出言批評,就算是現代社會也很少有提出長相廝守,永不分離的誓言。
白氿真正欲開口,吳行風已經轉身向老龜走去。
“家父在世時說過,能說出我名字的人,他就是我的夫君。”
吳行風聞言止步,緩緩轉身,打量白氿真。“你說的是真的?”
這次白氿真還未開口,老龜先說了。“小白說的是實情,這一點,我可以作證。她那神農老爹在臨死之前,曾找過我,說過這麼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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