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辰亦眯了眯眼,二話沒說衝上去對著約拿的臉就是一拳。約拿雖說身手不錯,但這一拳來得實在是猝不及防,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避不開了,硬生生地捱了一拳。
然後,他便怒了,反手製服了宋辰亦,又在其他幾個獄警的幫助下將宋辰亦的手用手銬銬住。
“你不肯出去,好,我進來陪你。”
奧地利。
在夜寂抵達維多利亞州的同時,夜廷深遵照與父親的約定被推進了手術室,由梅納德教授親自操刀進行人工耳蝸移植手術。
一劑麻醉藥注射下去,夜廷深的意識漸漸渙散,頭頂上的燈晃得他眼睛酸,他便緩緩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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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裡輕聲說:涼至,等我。
一定要等我。
得知宋辰亦也自個兒跑監獄裡待著了,夜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年輕人是把監獄當自己家了?想進去進去,想走就走?
為了不打草驚蛇,夜寂決定由貝文進到裡面想辦法把涼至帶出來,而他則在外面等著做接應。他想的是涼至不肯接受宋辰亦的保釋,但他的她總不會拒絕吧?誰會跟自己過不去呢?
那是貝文第一次見到涼至本人,安靜地坐在監獄裡的某一角,拿著一本書,長髮慵懶地貼著她的背。因著她,這種地方竟然也變得溫暖起來。
貝文並不是第一次接觸亞洲女孩,但,還是被這個女孩的美驚豔到了。當下就明白了為什麼夜廷深能為了她那麼不要命,他想,如果不是當時有人意外犧牲了,拖著病體的夜廷深怕是也不會那麼輕易地就回國。
早就跟獄警打好了招呼,所以貝文要見到涼至就容易多了。
約拿領著涼至出去的時候特意摘掉了涼至的手銬,經過宋辰亦所在的監獄時她看都沒看一眼,倒是約拿心存忌諱地瞟了他一下,臉上的淤青還有些疼。
看到涼至就那麼泰然地跟著出去了,宋辰亦心裡一個“咯噔”,隨即心上像是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有滾燙的油在往裡面灌著,那種感覺尤其難受。
除了他,在這個地方她還能認識誰?除了他,還有誰能親自跑到監獄來接她?莫不是夜廷深來了,那還能有誰?
雙手牢牢地抓住鐵欄,猙獰的神情似乎要將鋼筋都掰開了,額頭上青筋直爆,他衝著涼至決然而去的背影厲聲嘶吼:“夏涼至!你——”卻是一口老血堵在喉嚨裡,只覺嗓子腥甜,後面的話硬是沒能說出來。
見到貝文的時候,涼至微不可見地覷了覷眉,只看了他一眼,便起了身對約拿說:“我不認識他。”便要走。
貝文忙起身,趕在約拿反應過來之前就攔住了涼至,然而他還沒碰到她,便被她警覺的躲開了,一臉提防地盯著他。
“reax,ok?”貝文一臉無奈,收了手,主動地與涼至拉開距離。
涼至眼底依然寫滿了警覺,她並不知道這個突然從天而降般的澳洲男人是哪路人,是敵是友,又是因為什麼要來見她。她在澳洲無親無故,雖然她既不願意承認,但宋辰亦確實是這片大陸上她熟識的唯一一人。
所以,她警覺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貝文卻並不知道她和宋辰亦之間的愛恨糾纏,也不知道她和夜廷深具體又是怎麼一回事,雖說夜廷深嘴上說的這女人是他太太,但貝文瞄了一眼她的無名指,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但貝文也沒想太多,見涼至依舊警覺,索性自報家門了,“別誤會啊,我是你先生請來接你出去的。”
在監獄裡,他沒敢說“僱”這個字。傭兵這個身份比較敏感,他可不想因為摻和了亞洲人的私事而進局子喝咖啡。
而涼至卻在聽到“你先生”那三個字之後,先是心裡狠狠地揪痛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臉一下子就寒了,“是你誤會了,我和你口中那位並不是什麼夫妻關係。”
“啊?”貝文驚愕地瞪大了眼,盯著涼至,一臉的不可思議,更是一頭的霧水。但現在的形勢也容不得他消化涼至這句話下面的深意了,雙手一拍,直接上前抓住涼至的手腕,“哎不管了,你們亞洲人的事情太複雜了,我也管不著。反正你跟我出去就成。”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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