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不設防,道:“那趕緊的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撐住的咱們……”
她伸手去接,刀無淚見機行事,撕了那張符,道:“平平安安的,等著我們去找你,丫頭。”
“不——”
傳送符起了作用,形成的防護罩籠住丫頭,便見她化作一抹飛影,消失無蹤了。
→↓←
刀無淚揹著鶻野留在原地,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哪怕丫頭會怪他都好,還是捨不得她受罪。
拔出銀針來,人也清醒了,刀無淚道:“丫頭,我已經送她離開。傳送符就這麼一張,我要保證她的安全才行。留著你陪我赴死,抱歉。”
“無妨,我也會選擇先救丫頭。”鶻野抹去臉上的血淚,他現在清醒多了,無比的清醒,道:“哪怕現在沒了傳送符,我也不會坐以待斃的,走不走?”
“怎麼能不走,我可想活著去找丫頭。”刀無淚扔給他一個瓷瓶,那是自己珍藏多年的寶物,說:“這裡邊可是好東西,實在扛不住就吃了吧,至少不會活受罪,或是被埋在這裡當肥料。”
“死之前還能拉了幾個當墊背的,挺值得。”鶻野塞好了瓷瓶,彷彿多了一道安全鎖,道:“怎麼走?”
向河灣的盡頭而行,是刀無淚此行不變的航向。那地方或者結界薄弱,能讓他們有機會突破陣法。只不過,他們也得先有命撐到那邊去才行。
血眼果掉落的速度也在加快,蠕蟲先是一條再一條,現在加倍地加倍,要是低頭都要被噁心到死。但無論如何,必須踩過去就不能停留太久。
“小心。”鶻野拉了他一把,讓刀無淚躲過險些砸落在頭上的血眼果。
躲躲閃閃的,他們在途中互相扶持,也是幸運了,可算聽見了水流的聲音,證明半月灣仍有敵方沒有沾染之處。
不是!!!
這裡不是河灣的盡頭,而是半月湖的所在,那水聲又是來的?
半月灣一直沉靜,不同於河灣的流動,但水聲就是從此發出,是障眼法嗎?
“不管了,你敢不敢拼一把?”刀無淚要跳入半月湖裡。
雪地再厲害,蠕蟲也義無反顧,在前輩的屍體上前行,亦有一小波襲來,再不跳進半月湖,活著的機會便渺小得不可計算了。
“我可沒怕過。”鶻野率先跳進了湖裡。
“你這是……急什麼?”
刀無淚要想告訴他,河灣的水流湍急,還有不少的暗流以及岩石,不小心會被甩斷脖子的。鶻野卻不給自己機會解釋,這麼的著急,又不是去投胎。
蠕蟲幾乎要嚐到這口的溫暖,到嘴的肥羊竟丟了。這地方好陰冷啊,不適合它們久留,撤啦撤啦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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