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銀針。”
藏在頭髮裡的銀針已用完,鶻野的症狀還沒有減輕。丫頭就指點他在哪裡取出銀針,刀無淚便繼續施針。
這都要把人紮成刺蝟,刀無淚也是冒了一身汗水,可算控制鶻野的吐血癥狀,道:“丫頭,給他一顆百解丹。”
不中毒也餵了百解丹,強身健體又安康,啊呸。
“無淚,鶻野這是怎麼了?”丫頭塞給他百解丹,看著那張臉蒼白,身上還冒著冷汗,道:“不是那什麼阿清下的毒手吧?”
“不清楚。”刀無淚叫她倒水解渴,但想來也就是他了,道:“見了他,你可知道怎麼辦了沒有?”
那張臉,面露兇光,丫頭奶兇奶兇的,說:“欺負我的人,見面就抽他。”
“非常好。”刀無淚低頭喝水。他就是不給那個阿清拱白菜的機會,道:“他身邊也有不少的能手,打不過就跑,咱不丟臉啊。”
“嗯……這個人,就是門口的男人,是不是你所說的那個人啊?”
以為是丫頭回眸,阿清的心情甚好,可內芯不是,刀無淚見此,道:“抽他。”
“哎,馬上來。”丫頭得令,要去揍趴下阿清。
“丫頭……”阿清要同她說話。
“喊我……”
“咳咳咳,無淚,你過來,你過來。”刀無淚朝著丫頭擺手。
哦,對的說,自己現在不是丫頭啊,是刀無淚。
丫頭擺出生人勿近的樣子,臉高揚,道:“你這個後爸,來幹嘛?”
“後……後爸?”阿清不明白。
刀無淚聽了,也青筋暴起,太陽穴鼓鼓的,愁的啊。
阿清這一邊,相信“刀無淚”口中所言的“後爸”是自己,就是為何如此稱呼他。再看“丫頭”剛才的厭惡之情,道:“丫頭,我有話要對你說,私底下說話。”
“不要。”丫頭又嘴快,替刀無淚回了話。
這不是條件發射,阿清卻誤會這是刀無淚教育過了丫頭,不要和自己親近,瞬間就不滿,眼神陰鷙著。
那眼神,透著威脅的殺氣,滿滿的,都要溢位來眼眶,叫人看了就不喜歡。白瞎了這張粗狂的模樣,本來對他看著挺順眼的感覺,丫頭現在都沒了。
“看什麼,再亂看,戳瞎你雙眼。”丫頭裝淡定,說:“你這個混蛋,不要過來啊。”
她這個演技太差,硬生生掰扯,是多怕阿清搞不明白箇中緣由。刀無淚讓她安靜,丫頭就退居二線。這倒是乖乖聽話了?
“感覺他好凶,我打不過呢。”丫頭湊在刀無淚的耳邊私語,目光在阿清的身上游離,說:“我們還有鶻野要帶走,只怕這個人不願意放我們離開。”
“丫頭。”阿清吃味了。
看著“刀無淚”湊在“丫頭”的耳邊說話,他的心情怎麼可能好,恨不得弄死對方。
“哎,喊我……”丫頭硬是扭轉了話題,道:“你喊我的人,做什麼?”
又是不知死活在阿清的底線上跳躍,丫頭可是不知道,若非不想看她傷心難過,刀無淚便要被他給弄死了,千萬遍,千刀萬剮的千萬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