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草昧子忘記的事情,可他卻對神鮫有好感,隱隱約約的,感覺這堵樹根牆後邊有東西在呼喚自己。
“你想要過去?”鶻野立即用眼神示意刀無淚。
這是在詢問自己的意見嗎?
但也不用再問了,來路都斷了,也只能前行了啊。
這麼一說,鶻野才發現他們走了很久,竟沒發現身後的道路都被神鮫截斷了。
“它是故意引誘我們過來了,對吧?”
這不是疑問,儘管鶻野用的不是陳述句,可他就是明白其中深意,刀無淚說:“我要是對你們不利,有的是時機,不需要和幾隻走狗配合才能辦到。”
“你真的覺著自己能殺了我?”鶻野很傷心,道:“我是真的把你當成了朋友。”
怎麼人設變化突突的,刀無淚對著那雙鴉青眼眸就有些慫了,不由自主放緩語速,說:“我沒有。”
“至少現在不是嗎?”
“你可醒醒吧。”
只是清楚他們有前塵恩怨,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吵架,草昧子一直很漠視這個問題,但現在他想過去看看,所以能不能存檔,過會兒再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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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神鮫這麼難纏,要怎麼搞?
“放火燒了吧。”
這麼隨便的答案真是好用,看來,木元素天生都怕火元素的靠近。
可他沒燃起無間冥火呢,神鮫便自行讓出路來,究竟是怕火元素,還是在請君入甕?
“我們走。”草昧子躍躍欲試。
“嗯,走,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裝神弄鬼。”刀無淚繼續打頭陣。
“這次我走前邊吧。”鶻野說。
“你不過是暫時穩了神魂,若是不用靈力就儘量不要使了,對你有好處。”
刀無淚猶記鶻野在會所包廂裡的發瘋,肯定是因為靈力過度使用才造成的舊病復發,他可不想再被抽空殺氣了。
殺氣都沒了,靈力低微的他能幹嘛,當鼓舞士氣的吉祥物嗎?
算了吧。
他能厚臉皮懟盡天下人,但沒說不要臉啊。
“你怎麼一直嫌棄我呢?”
“……你長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