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鏡子,鶻野理好了衣領,道:“走吧,將軍該等著急了。”
也對,正事要緊。
淳越去開門,沒看見鶻野又回頭望了鏡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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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在前邊帶路,鶻野也就只帶淳越一人跟在身邊,但暗處多的是護衛,不擔心被包了餃子。
“君上,我家將軍便在屋中等著您。”侍從低著頭。
“這也不是你家將軍的院子啊。”淳越道。
侍從帶著他們左拐右繞的,來到了一處廢舊院子,看臺階周邊的雜草便曉得人跡罕至,但院門已經開了一半多。
侍從有些慌張了,忙辯解,道:“將軍只是吩咐我將君上帶過來,並未說明是什麼理由,還請君上見諒。”
“罷了,想來是梔行將軍有些話要私下說明,本君上進去就是,還請帶路吧。”
“……是,是是是。”
侍從身先士卒,將半掩半開的院門推開了。
【君上,這裡好奇怪,還是別進去為好。】
淳越密語入耳想勸他離開,但鶻野依舊跟在侍從後邊走,他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雜草蔓蔓長,沙礫滿地是,侍從提著燈,側邊而站著,道:“將軍,君上來了。”
梔行悠悠轉過身,拱手道:“君上,深夜叨擾,還請海涵。”
侍從很是識相的,主動到院外去等候,而淳越沒有動彈。
實際上,他聽不到他們的談話,有防護罩呢。
“將軍既然選擇了深夜相見,想來是自有深意,但更深露重,本君還是初次在怪幻國遇見這樣的大雪紛飛,著實冷的緊,還請將軍長話短說。”
現在的梔行沒有今日在城樓上的隨心所欲,更多的是看不清楚的算計,不過鶻野心裡已然猜到他今夜會面的原因。
“君上,既然您都這樣說了,我這老頭子也就不用倚老賣老,免得更丟了面子。”梔行說著便張手,掌心是一枚物戒,道:“君上,可聽聞過國主生辰綱嗎?”
“將軍,是在說笑嗎?”
“君上,此國主生辰綱非彼國主生辰綱。”
“將軍說話可將本君上給繞糊塗了,國主生辰綱不是國主生辰綱嗎?”
物戒受梔行操控,微弱光芒之中顯出四分之一的地圖殘片,估計是哪裡的藏寶地。
“君上,國主生辰綱乃是引起雪封之戰發生的導火索,神族的滅亡便與它有關係,但自古以來,卻沒人能清楚這是什麼,不過妖詭國的太上王相信那是一幅畫。”
妖詭國的太上王,便是茉莉的父親,也是天星的爺爺,這件事並沒有改變。
“將軍,本君上對探知神族的滅亡之因沒興趣。”鶻野欲要轉身離去。
“那清痕劍呢?”梔行喊。
“……將軍,你這話可又讓本君上糊塗了啊。”
光芒已滅了,物戒重新被梔行收起來,他說道:“那位無名劍客使的就是清痕劍,聽說尋到國主生辰綱就能找到它,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蠻多人相信的,要不然鬼巫國會樂意費勁過來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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