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花媽媽聽到這話,著急地說:“娘娘~深夜裡您不能再吃這種重油重鹽的東西了!”
“就吃了那麼一次!”姬蘊被逮了現行,怨尤地看了一眼謝心蝶:“不是說好這是我倆的秘密嗎?你嘴怎麼如此不嚴!”
謝心蝶嬌俏地吐了吐舌頭:“奴婢忘了。”
姬蘊點點頭舀了一勺綠豆湯:“不過說起來,自從你來了王府將府裡管得井井有條,我也確實省了很多心。”
謝心蝶一時不搭話,姬蘊看向她又分明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笑道:“你什麼話都敢說在,怎麼此時唯唯諾諾的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謝心蝶想了想,弓著身道:“娘娘,奴婢不太明白。”
“不明白什麼?”
“從近日和娘娘相處來看,娘娘您是極為體貼晚輩的,花媽媽方才說起您年輕時打馬球之事也是個乾脆灑脫的性子,為什麼……為什麼您面對王爺時卻總喜歡板著個臉呢?奴婢有時候覺得……”
姬蘊的臉色沉下來:“覺得什麼?”
“覺得……您和王爺不像母子,像東家和幫工。”
“哼!”姬蘊將勺子扔到碗裡,看也不看她一眼冷聲道:“謝心蝶,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能給我做幾碗吃的,眼裡便可以沒有主僕,沒有尊卑了!”
“奴婢不敢!但是奴婢認為娘娘沒必要和王爺處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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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媽媽看著姬蘊臉色越來越不好,急道:“謝管家你別再說了!”
謝心蝶咬著嘴唇,想起靳雲止每次看到太后時那唯唯諾諾的樣子便心中不忍,總歸如今太后已經生氣了,倒不如趁此機會把話說完!
“在盛京的時候王爺曾對奴婢說,他對外演得不學無術嗜血殘暴,讓整個東郡陪他一起演戲都是因為沒有退路。我初遇王爺時他臉上總是帶著不屑的假笑來偽裝自己,讓人看不清他的想法,奴婢最初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後來知道他身上揹著大業,抱負和整個東郡的希望,所以不得不這樣。來了之後發現娘娘分明也是活潑開朗的天性,面對王爺時卻總喜歡命令,教導而少有關心他累不累,王爺是因為不想讓娘娘失望才這麼逼自己的!”
“你反了!”姬蘊拍桌而起:“真是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你不過是個管家,你懂什麼東郡大業王府重任?我們母子二人的關係豈容得你置喙!”
“太后消消氣!”花媽媽走過去撫著她的胸口,姬蘊坐在椅子上氣得肩膀不停起伏,良久後道:“花媽媽,傳令下去,謝心蝶目無尊卑,掌嘴十次,罰三個月的工錢,從現在開始不準再進我的院子!”
“太后!”謝心蝶萬沒有想到姬蘊會氣成這樣,一時心裡後怕至極,難道自己此前的心思全都白費了嗎?
“還不帶出去掌嘴!別在哀家面前礙眼!”
“是!”
花媽媽架著謝心蝶跪在了門外,又叫來院裡的下人掌嘴十次。
姬蘊坐在屋裡,聽著門外傳來的扇巴掌的聲音,但謝心蝶愣是一聲沒吭,一句認錯求饒的話都沒有。
她閉著眼不想再聽,但謝心蝶剛才說的那番話卻在腦子裡越來越響,不知不覺間她的臉上已經佈滿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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