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小燕子呢,恬不知恥的傢伙,老燕子還差不多。”邱麗麗玩笑她,惹來一陣打。
“別以為有arnod護你,我就不敢掐你了,我三十不到,我要活一百歲呢,大名林燕,叫小燕子哪不對了?”
邱麗麗一邊躲一邊求饒:“好好好,小燕子,我祝你長命百歲,活到一千歲,成燕子精!”
“arnod,你女人怎麼這樣,我第一次上門,就欺負我!”林燕惡人先告狀。
“明明是她掐我的,你說誰欺負誰?”邱麗麗與林燕拉開距離,跑arnod身邊訴苦。
arnod單肩摟著她,在她鼻樑處輕刮一下:“你這不是為難我嘛!都是這房子惹的禍,千錯萬錯,錯在我不該買這麼大的房子,算我欺負你倆,好吧!?”
“哎喲喂,我剛被這豪宅打擊了一下,現又被你們打擊了一下,受不了,我上廚房打下手去!”
arnod見她真往廚房方向走,立馬阻止:“第一次來,哪有下廚的道理,曹哥是大廚,不用幫忙。”話剛落音,曹哥端了兩碟菜出來,衝幾位點頭笑笑,輕輕吆喝一句“吃飯了”。
林燕能喝,但決不是arnod對手,兩人單挑幾輪,已有自知之明,arnod的酒量跟他的鈔票一樣,深不見底。
她擺擺手,帶了幾分醉意:“不行了,再喝我就要耍酒瘋了。你知道嗎,不管什麼酒,什麼顏色,什麼度數,麗麗都一杯倒,無非倒得快一點,慢一點而已,把她交給你,我算放心了,到時你們婚禮上,有你這千杯不倒的新郞,再加幾個千杯不倒的伴郞伴娘,搞定!”
“喝現在的酒,吃現在的飯,扯什麼婚禮?”邱麗麗有些牴觸“婚禮”這個詞。
“噯,對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林燕哪知邱麗麗的焦慮,咬住話題不放。
邱麗麗一聽,本來要夾給她的菜,已在她碗沿上,轉個彎又回自己嘴裡,下勁嚼幾口,鼓鼓囊囊地埋怨:“你還說!”
幾杯酒下肚,arnod也樂得聊這個話題,他起身給林燕倒了杯熱茶醒酒,說:“我們約定,待我把yeo這首曲子練完整,就結婚。”
“你們搞得這麼浪漫?我能不能先聽為快?”
“當然!”
arnod從茶几底下拿出尤克里裡,邊彈邊唱,彈唱完畢,林燕還沉醉其中。邱麗麗卻著實嚇了一大跳,arnod又掌握了幾個和絃,整首曲子比上次飽滿了許多。
“你什麼時候練過?突飛猛進得這麼利害?”
邱麗麗一邊問,一邊拿琴譜研究,受趙建民的薰陶,她樂理知識多少還是懂點的。不看不打緊,一看真是要欲哭無淚了。
“今天下午抓緊時間練了幾小時。”
arnod有些得意地望著邱麗麗,似要討句誇獎。他確實彈得好唱得好,但邱麗麗哪有心情誇他,倒是林燕在一旁拍手稱好。
“真好聽,這曲子不都已完整了嗎?”
“誰說的,還有好幾個和絃他都沒彈呢!”邱麗麗大聲反駁,攤開樂譜給林燕這五音不全的樂盲看,似乎這樣更有說服力。
“是嗎?但我聽著好像挺連貫的呀?不過,就目前arnod的水平,即使個別幾個和絃不會,應該也能很快攻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