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nod火車站與趙建民宣戰後,趕往機場,他坐在後排想心事,想著想著,嘴角一咧,輕輕一笑,似乎這場男人間的戰役,他已勝券在握。
“曹哥,我覺得我快結婚了。”
老曹透過後視鏡對上他的眼睛,又望回前方,並未應話。
“結婚這事,你是覺得我太自信了,還是太魯莽了?”
“都有。”
arnod依舊透過後視鏡,看著面無表情的曹哥,沉默過後,解釋道:“趙建民用情太重。他做意念假肢,最初是為了父親,這說明他重親情;他公司股權,風雲佔45,他佔55,但給了第一位投資人5,這說明他重恩情。”
“他還拿出一部分給那些技術骨幹做技術入股,可以說拉攏也可以說回報,這種攜同作戰的感情他同樣看得很重。再說愛情,其實,他對錢馨宜但凡薄情一點,他與邱麗麗可能早就破鏡重圓了,看著吧,情重的人終有一天將無力負重。”
“至於魯莽……”arnod按下車窗,手略微伸出窗外,撈了一把晨風進來,“我已經很久沒有魯莽行事了,就讓我為她魯莽一次。”
老曹又透過後視鏡看了arnod一眼,沒再說話。
話說風雲原來的採購經理突發心臟病,人雖搶救過來,卻落下後遺症,自覺無法勝任這高強高壓的工作,提了辭呈。風雲從副經理中選了一位上來,新官上任三把火,據說動靜不小,arnod得去拜會拜會。
arnod帶著助手小王來到風雲,約定時間是早上九點,但他倆從8點半等到11點半也不見人,到午餐時間才終於有人過來。
“不好意思,鄭經理實在太忙,抽不出空。”
arnod倒也不介意,客氣道:“剛上任,手頭事情多,可以理解,能否幫我們約個下午時間?”
“不好意思,下午沒空,鄭經理說明天下午3點。”
arnod謝過來人,離開風雲,可次日下午,他們在風雲等到夕陽西下,依舊沒見到人。arnod有些坐不住,起身到外面,見到一工作人員,攔住問情況。
“鄭經理啊?燈和門都關了,應該下班了吧!”
這回連過來招呼的人都沒有,直接把他倆幹摞下了。走出風雲,小王終於忍不住嘟嚷道:“風雲現在怎麼這樣了,以前唐經理可不這樣!”
arnod也心中不快,但沒顯露於臉,他拍了拍小王說:“餓了吧,帶你去家不錯的酒樓。”
菜點好,arnod去包廂,竟在走廊上偶遇鄭經理,他忙上前自報家門。
“鄭經理真是大忙人,我們昨天上午,今天下午,都沒能在風雲見到您,不巧在這見上了。”arnod沒有點頭哈腰,也沒有白等兩天的氣惱。
鄭經理打量一下arnod:“你怎麼認識我?”
“以前參加風雲的供應商答謝會,當時你也在場,恭喜你,從幾位副經理中脫穎而出,榮升高就,以後還請鄭經理多多關照。”
arnod遞上名片,鄭經理接過隨便看了一眼:“一次答謝會,竟能記住,記憶力倒不錯。”鄭經理不冷不淡地應付了一句,手包廂方向一指,“我那邊還有朋友,先走了。”
arnod立馬跟上:“鄭經理,我們遠道而來,不可能老待在京市,您看明天是否有空,我們再去貴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