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麗麗推開椅子站起:“簫子軍,還是那句話,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任何事情都不再見。”
邱麗麗說完扭頭就走,可沒走幾步又折回來:“你家那位到底是金鑲玉還是燙手山芋,我一點都不感興趣,你過你的日子,我過我的日子,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別因為現在有點錢有點權了,就隨便玩跟蹤,小心我告你……”
簫子軍似中了邱麗麗的唇槍舌劍,坐那啞口無言……
arnod見邱麗麗突然陷入沉思,推了推她:“嗨,見面後怎樣了,話可不能說一半。”
“還能怎樣,警告他離我遠點唄!他以前劈腿在先,現在過得不如意,又想回頭找我舊情復燃,還拿出一疊我近期的照片,假惺惺地說他如何如何想我。”
“他怎麼有你近期的照片,偷拍?”
“嗯,太可惡了!”邱麗麗鼻子冷哼一聲,拍拍手站起:“算了,都是些陳年往事,不提了,沒意思。我還是趕緊練肚皮舞的好,準備匯演。”
邱麗麗上樓,arnod悶聲不吭地跟上,邱麗麗故意在鏡前磨蹭了一會兒,見arnod還不進去打球,不禁催他:“你進去啊!”
“你跳啊!”
“你看著我,我怎麼跳啊?”
“嘿,奇了怪了,我一個人看,你都不敢跳,到時匯演,下面千百雙眼睛看,你還敢跳嗎?”
邱麗麗心裡沒好氣地嘀咕一聲:哪是不敢跳,只是不敢撩你好吧?!
兩人僵持著,邱麗麗忽然“啊呀”一聲驚呼:“我忘帶演出服了,不穿服裝,跳舞都沒感覺。你打球吧,我下去看看小熙和寶寶。”
arnod知她有意避開,也不再勉強,待邱麗麗經過身邊,卻惡作劇似的拿出手機,播放那段睡覺打呼的影片:“你說,這段,算偷拍吧?”
“當然了!”
邱麗麗瞅準機會,伸手去逮,arnod卻反應靈敏,將手高高舉起,顯然,不趴他身上,邱麗麗是夠不著的,她只好作罷,正想下樓,arnod在身後叫住她。
“幹嗎?”
邱麗麗轉回來,一臉的不耐煩,誰知arnod竟趁機又拍下一張,拍完後還恬不知恥地蹭她跟前:“我不僅偷拍,還明目張膽地拍,瞧這張多自然,齧牙裂嘴,怒目圓睜,活像母老虎。”
“你給我!”邱麗麗一隻手沒夠著,另一隻也上來,氣極敗壞地說,“小心我撓你!”
arnod往後一跳,躲過這兩爪子,眉毛一挑,嘴巴一翹,挑釁道:“有本事你來啊!”
邱麗麗當然不會真上前撓他,只能咬咬牙,跺跺腳,兀自下樓。arnod笑笑,終於消停,進去打球。
兩週時間一晃而過,匯演如期而至。臺上一片鶯歌燕舞,臺下一片喧囂歡騰,其實真正懂的人不多,看熱鬧的倒不少。
arnod隱在人群中,終於等到邱麗麗的節目,報幕員剛上臺,只聽身邊一小夥說:“聽說這肚皮舞的妞,個個正點,身材超棒,我一哥們在健身房裡看她們練過一兩回,好性感的。噯,來了!”
那人說完,打了聲很響的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