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nod反問一句,但他的語氣則更象“到底什麼問題?”他目光炯炯,似x射線早已將邱麗麗看穿,卻依舊耐心等她敞開心扉。
沉默,邱麗麗一如即往。
“你跟你老公講電話,幾乎就那幾個‘嗯’,‘噢’,‘好的’,‘知道了’,不像你跟其他人的交談,熱情洋溢,自然大方。而且,據我觀察,你們這不冷不熱,不遠不近的關係,已有些日子了,小別扭,不會拖這麼久!”
“夫妻間哪有不鬧彆扭的,我們之所以拖得久,可能是因為目前兩地分居,見面少溝通少所致!”
她一邊整理孩子的雜物,一邊輕描淡寫地回答,可整來整去,東西依舊雜亂一堆,心裡也跟著雜亂無章,全因arnod的話。
arnod的話總是不多不少,即不會多得像話嘮,也不會少得如冰雕,每次進出健身館,他總是輕護著邱麗麗的胳膊給她開門,但他的輕護,又總是停留在面板1左右的上方,從不借機揩油。有健康硬朗的外形,又有走南闖北的銷售經歷……
邱麗麗心裡莫名生出一大段arnod的好,這些好又迅速發酵成身心不保的恐慌,她理了理頭髮,在前面點到為止的基礎上,又篤定地補充道:“若不分居,估計早好了,本就沒什麼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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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兩地分居導致的久治不愈,那為什麼不在一起?像大多數夫妻那樣,床頭吵架床尾和?”
arnod幾乎脫口而出,但話在嘴邊急忙打住——蠢啊,萬一她真的回去跟趙建民床尾和了呢?
他輕“噢”一聲假裝認同,但心裡明鏡似的,不是兩地分居導致了矛盾,而是矛盾導致了兩地分居。
其實這個週末,趙建民本是要回老家的,可就在出發前,接到花少電話。
“建民,我昨晚在‘似水流年’,裡面有位歌手聲音特別像馨宜,唱得特別好聽,就是比馨宜胖了些,改日我們一起去!”
“要不,今晚就去,我請你!”
“似水流年”正是錢馨宜上次喝醉的酒吧,趙建民根本等不到改日,甚至等不到晚上,他立即出了門,可酒吧大門緊鎖,他上前推了推,又敲了敲,無人應答。
他悵然若失地往回走,路上給邱麗麗電話告假,可電話打完,另一種悵然若失湧上心頭,兩股失落感在他體內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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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小說,目前一天一章地傳,好一口氣吃成胖子的,不妨去塔讀文學看我的第一部小說《觸手可及,觸不可及》,第一部未申請上架,全免噢,而且可以一口氣看完,當是贈送給大家的開胃小菜吧。
第一部小說,其實已改過n遍,但還是有很多不滿意的地方,本打算第二部小說正式上傳前再大修一番,無奈竟忘了塔讀那邊的帳號密碼,半天進不去,而且,即使進去,改稿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加之我碼字速度極慢,第二部小說正費心費力中,第一部只好暫且作罷。
有時想,第一部小說,以它清澀粗糲的模樣留著,也不失對自己的一種鼓勵,在我看來,後文已經比前文出彩不少,換言之,單這部小說,我已看到了自己的進步。
開胃菜送得忐忑,但還是想送給大家,祝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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