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浥塵髮絲凌亂,面沉如水,黑眸透著陰沉沉的戾氣挺嚇人。
莫東籬這才發覺肖浥塵的眼睛有些發紅,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你先管好自己,若不是我瞭解你,看你這幅樣子,真要相信你是‘縱慾過度’。”
肖浥塵一滯,隨即明白了莫東籬的意思。
所以說,她那天生氣是因為聽到自己和勞倫的閒話了?再聽她那句‘若不是我瞭解你’,一顆狂躁的心馬上平復下來。
語氣也軟了,俯身就在她的唇啄了一下,手指颳了下她的鼻樑笑道:“傻瓜,既然信我又生的什麼氣。勞倫是個畫家,我剛好有求於她。阿籬,我的心很小,一個你便裝的滿滿,再也容不下別人一根手指頭。”
這話說的,怎麼又甜又酸又讓人難為情呢?
“貧嘴!”莫東籬眼睛看向別出,嘟囔道。
肖浥塵又摸摸她的頭,柔聲軟語:“好了,不生氣了,我去拿紗布。”
肖浥塵也知道莫東籬的倔脾氣,便轉身去找了藥箱過來,此時莫東籬倒也沒有矯情,順下衣袖,光著左胳膊伸到肖浥塵面前。
炎症致使傷口面板脆弱不堪,被肖浥塵大禮一捏都破了。
“對不起,阿籬。”肖浥塵自責萬分,一邊給她清洗上藥,一邊小心翼翼的哈氣,生怕再弄疼了。
莫東籬側首望著肖浥塵,心裡萬種滋味。
她太瞭解肖浥塵了,才會明白肖浥塵在自己面前收斂了多少臭脾氣,變得多有耐心。
他一直,在悄悄的做著改變,而這改變,只有在自己身上。
“是紀舒宴送我回來的。昨天我在車上昏迷了,是他帶我去看醫生。”
莫東籬到底沒將兩人獨處一夜的事說出去。
她不希望肖浥塵因此和紀舒宴產生心結,畢竟,紀肖兩家世交,紀舒宴又有暗藏的身份,實在不宜產生任何矛盾。
莫東籬原本以為肖浥塵會問她受傷的事,沒想到他一聲不吭,想了想,莫東籬還是說:
“肖浥塵,我以後會小心的。”
肖浥塵依舊沒有回覆,莫東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輕輕拽了拽他的袖子:“我是傷員,你還兇我。”
莫東籬的語氣中自己都未曾發覺的撒嬌,肖浥塵終於轉過身,雙手撐在她兩側,目光咫尺間似有萬千梨花開。
“阿籬,我心疼你受傷,想要將你護在羽翼下不讓你受傷一分一毫。
阿籬,前十年我們過得都不好,如今,我們終於自由了,終於可以抉擇自己的命運,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結婚,生兒育女,共此一生,攜手白頭。”
莫東籬聽著他的深情告白,卻從他的言語中聽到了一種哀慟的語氣,他的目光深深地凝進自己的眸子,他是那麼的渴望。
莫東籬不傻,明白他的意思。這件事他們之前有過分歧,她並不想自私的脫離,可是面對這樣的肖浥塵,她難以拒絕。
“好,我們攜手白頭,共此一生。”
肖浥塵笑了,雙手捧著她的臉,柔軟的唇落在她的額頭,鼻尖,兩人呼吸交纏。
這一刻,莫東籬是真的想要過肖浥塵口中的生活。<國,一來幫大哥打理那邊的生意,二來,暫時安定下來,以後想回來的時候再回來。
莫東籬被吻的七葷八素,她應下了,甚至隱隱期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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