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宴真在伸手試她額頭的溫度,聞言,卻俯下身,沉聲問:“誰說我是好人?莫東籬,我不會隨便救人。”
莫東籬顰眉,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和:“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救你的動機不純。想來想去,覺得還是讓你以身相許的好。”
“你想多了。”莫東籬冷哼。
紀舒宴沒有直起身,就那麼緊鄰莫東籬的臉,目光沉沉,語氣多了些冷然:
“莫東籬,或許我會強行留下你,這幢小公寓就我們兩人。”
“你不會。”莫東籬其實心中忐忑,因為她真的不太瞭解這個打過幾次照面卻總是交集頗深的男子,他長著一張正氣的臉,眉目中總有幾分和肖大哥相似的凜然之氣。
所以,她賭紀舒宴不會是那種陰狠的男人。鼓起勇氣與他對視,眼神平靜而又溫
突然,紀舒宴爽朗的笑了。
“好吧,是我故意逗你,看看莫助理到底是不是膽色過人與眾不同,果然,你很有定力,我很欣賞。”
還真是不需要你的欣賞。
莫東籬無聲的懟了句。
肖浥塵打電話到籬落莊園沒找到莫東籬,又去了趟百麗門,最後打電話到紀家詢問,才聽說莫東籬昨晚就回去了。
她一夜未歸去哪兒了?
肖浥塵悶悶的上籬落莊園,他的手腕已經好很多。想起自己這些日子廢寢忘食的努力,嘴角又翹起來了。
小丫頭,居然誤會我,等看到我這些日子準備的禮物,一定會很驚喜。
肖浥塵到籬落莊園時剛好看到紀舒宴的車,兩輛車相對而過,四目相對,肖浥塵認出紀舒宴,面色微沉,紀舒宴對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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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東籬還沒走過噴泉,就被追上來的肖浥塵一把拽住,他手握的剛好是她重新包紮的傷口,力氣之大,疼的她吸口氣,下意識打掉肖浥塵的手。
肖浥塵以為莫東籬還生悶氣要跟自己動手,索性拉開架勢,兩人居然一言不發就打鬥,嚇得阿梅連忙喊來阿香。
可是福伯不在莊園,她們也不敢勸啊!
當肖浥塵的手再一次抓到莫東籬的肩膀將她帶到自己胸前時,看到了袖子上滲出的血。
“你受傷了?”
“拜你所賜。”莫東籬狠狠推開肖浥塵,卻被肖浥塵攔腰抱起扛在肩上。
“你放我下來。”莫東籬蹬腳喊道。
肖浥塵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乖乖的。”
“肖浥塵,你混蛋!”莫東籬一抬頭看到了阿梅阿香兩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又羞又氣。
“我打疼你了?”肖浥塵問著,在被打的地方摸了一下。
……莫東籬簡直要吐血了,只能任由他抱著離開。
砰——
肖浥塵將莫東籬直接一下子放到桌子上,摔的她屁股都發麻了。
“你發什麼瘋?”莫東籬一把抓緊自己的衣服,不讓他解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