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滿心震驚時,帶路的守衛已經停下腳步,一手指著沈箬:“進去吧,憐姑姑會教你怎麼做的。”
此時,他們已來到一座殿宇前,上面掛著一個巨大的牌匾,用正楷刻了尚司坊三字,黑低金字,有種說不出的威嚴肅冷。
來前,夜昭已經跟她大致介紹過流程,宮女和侍衛上崗前培訓的地方,並不在一處,分開後,讓她不用驚慌,到時他會找機會來找她的。
因此,沈箬很從容地踏上殿前的石階,身形漸漸消失在厚重的殿門後。
“你是來應召的宮女?今天來的人到是挺多,這都第五個了。”
她走進殿內不久,就有人叫住了她,是個二十歲出頭的粉衣女子,眼神卻全然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活力,而是充滿了麻木,望向沈箬的目光,更是像是在看一塊路邊的石頭般,又像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跟我來吧,我帶你去見憐姑姑,她是我們尚司坊最大的女官,不想遭罪,就要好好聽話。”
沈箬只是沉默地點點頭,眼睛卻不停留意著周遭的環境。
這尚司坊的構造,到是有些像北平的四合院,中間有一個很平坦的空地,應該就是平日訓練宮女禮儀的地方。
那粉衣女子見她不吭聲,倒也沒說什麼,這尚司坊來來去去那麼多人,每一個都值得她上心的話,她得累死。
她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領著沈箬進了東邊的房間,裡面正有人在說話,似乎是在教授著什麼。
“如今王上新登基,有不少急事要得操辦,你們這些小賤皮子,可都機警著些,別以為宮裡還沒正宮娘娘,就生出些不該有的心思。”
“幹好自己該乾的,別不長眼,往王上跟前跑,若是讓姑姑我知道,仔細扒了你們的皮!在你們當上娘娘之前,那都得聽我的,知不知道?姑姑我就是隨便弄死你們一個兩個,那都不會有人問。”
一直到屋裡聲音停了,粉衣女子才小心瞧了門,裡面的人頓了頓,冷聲道:“把姑姑剛才給你們的資料都好好背背,背熟了,宮裡各個主子的忌諱都在上面了,等出了尚司坊,分配出去了,可別說姑姑我沒提醒你們。”
說完,門“吱呀”一聲,從裡被推開,一個二十上下的年輕女子走出來,身上穿的服侍明顯比粉衣女子的精緻許多,顏色卻是稍顯老氣沉悶的黛藍色,頭髮更是梳理得一絲不苟,整個人都顯得幾分刻板刁鑽。
粉衣女子先鞠禮稟告:“憐姑姑,這是剛才新來的,帶過來給您看看。”
姑姑眸光銳利地掃向沈箬,冷冷地問:“叫什麼名字?幾歲了?”
“小漁,十八了。”
夜郎國,窮人的女兒是沒有姓的。
姑姑便沒有再多問下去,一個十八,又長相普通的丫頭,進了宮也只是負責灑掃的雜事,不值得她多費心。
正當她準備讓粉衣女子把人帶下去時,有人大搖大擺地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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