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陽公主神色焦急:“父皇,春思一直伺候在兒臣身邊,循規蹈矩,不知到底做錯了什麼,還請父皇明示。”
皇帝本就在病中,出了這麼大的事更是憤怒。此時他忽略了舞陽公主的身份,直接將手上的密報丟到她身上:“你自己看看!”
舞陽公主低著頭,幾張紙飄飄揚揚的落在她腳下。她一臉無辜,把它們撿起來,卻是越看越驚怒。
她舉著幾封信,失聲道:“父皇,這些密報事關國家安危,我怎麼會去派人偷盜呢?”
皇帝冷聲道:“不是你派人偷的,可是卻出現在你的婢女身上,你要作何解釋?”
眾人這些明白了,原來這幾封信就是馮尚書所說的各國情報和大景作戰輿圖。
而舞陽公主是慕容國的人,這些密報出現在春思身上,難怪皇帝會震怒。
“父皇,兒臣是冤枉的,一定有人陷害兒臣!”舞陽公主急的似乎要哭出來,她轉頭道,“殿下,你快替我說句話啊。”
由於病重,皇帝臉色漲的通紅,對景王道:“景王,她是你的妻子,現在密報從她的婢女身上搜出來,你怎麼說?”
景王瞥了一眼看好戲的鬱瑄,上前一步道:“父皇,舞陽絕不會做出這種罪大惡極之事。她雖然是慕容國人,但現在是大景的王妃,兒臣相信她的品行做不出這樣的糊塗事。”
聽到此處,沈妤有點想笑。舞陽公主的品行?她什麼品行?玩弄季女,殘忍殺害小姑娘的品行嗎?
舞陽公主連連點頭:“父皇,真的不是我做的,您相信我。”
皇帝冷笑一聲:“朕如何相信你?在場諸位,只有你有理由做出此事。”
舞陽公主又急又怒,聲音尖銳:“分明是有人利用我的身份陷害我!父皇是天子,應該明察秋毫,怎麼能輕易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呢!”
皇帝的臉更不好看了,景王低斥道:“舞陽,不得無禮!”
“我——”舞陽公主很是委屈,淚盈於睫。
吳山道:“陛下,既然舞陽公主堅持說她是冤枉的,但是卻解釋不出密報為何會出現在她的婢女身上,臣以為,應該嚴加審問那位春思姑娘了。”
“陛下,奴婢冤枉,奴婢身上為何會有密報,奴婢真的不知啊。”春思哭著道,“奴婢盡心盡力伺候公主,怎麼敢自作主張給她帶來麻煩,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奴婢,進而陷害公主!陛下,您可以不相信奴婢,但是一定要相信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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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個梨花帶雨的美人,吳山不為所動:“舞陽公主才來大景不久,不知道與何人結仇,竟然會遭人陷害?”
其實眾人都有所猜想,舞陽公主身份貴重,又才嫁到大景不久,恐怕人都沒認全,更遑論與人結仇了,誰會那麼大膽子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陷害她?畢竟,通敵賣國可是大罪。
還有一種可能,背後之人陷害舞陽公主是為了陷害景王。景王娶了舞陽公主,代表著會得到慕容國的支援,舞陽公主派人偷盜密報和他派人做的有何區別?說不定景王可以趁機篡位呢。
是以,舞陽公主很可能是被利用了,背後之人的目標是景王。
那麼誰有理由除掉景王呢……
皇帝現在不相信景王,也不相信鬱瑄。他目光意味不明,掃視過去:“太子,你以為呢?”
鬱瑄觸及到皇帝的眼神,臉上飛快閃過一抹慌亂,低下頭道:“兒臣以為,舞陽公主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她現在是三弟的妻子,與我們一樣是大景人,三弟不會縱容她胡作非為的。”
他這話聽著似乎在為景王開脫,實際上是牢牢地將舞陽公主和景王綁在一起。言外之意是,如果真的查出此事是舞陽公主所謂,那就是景王在背地裡指使。
皇帝突然笑了:“哦,你到是相信他們。”
“兒臣身為兄長,自然是不該懷疑他們。”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景王暗自譏笑,別過目光。
春思癱倒在地上,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吳山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剛要問什麼,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大聲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吳山道:“什麼?”
春思急道:“我突然想起了,我在公主身邊伺候公主的時候,一個斟酒的宮女走過奴婢身邊,擦著奴婢的衣服過去,奴婢當時不覺得有什麼。可是現在被搜出了密報,奴婢就不得不懷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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