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悌正在逗弄籠中的鸚鵡,毛髮靚麗,又會模仿人說話,可把她逗得笑聲四溢。
生人勿進的逼仄感慢慢靠近嶽悌,她頓覺寒霜朝她四肢百骸襲來,驚得她掉下手中的東西,看到宮穆沉那廝大跨步過來。
宮穆沉很少會露出這種表情,陰沉沉得令人髮指。
“我可以麻煩你一件事情嗎?”宮穆沉開門見山。
嶽悌輕撫她嘭嘭直跳的胸膛,抬眸道:“可是陳希淵怎麼了?”
“經脈受損,失憶。”
“我能做什麼?”
聞言,嶽悌當即點頭答應,為朋友拔刀相助是應該的。
回去裡屋換了件白地曲水纏枝蓮紋直裾,讓府裡的馬伕駕車趕到皇宮。
宮穆沉找嶽悌幫忙,是要嶽悌去西楚皇宮請太醫為陳希淵診治,最好能夠一次性就讓陳希淵將記憶找回來。
嶽悌到了太醫院,含糊說家中有人病了,浩浩蕩蕩的帶著太醫出太醫院正門,正好碰到賀蘭玉兒。
嶽悌不想招惹賀蘭玉兒,奈何賀蘭玉兒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嶽悌只好將賀蘭玉兒一同帶到顧長風的府邸。
嶽悌硬著頭皮將太醫帶到顧長風府邸,即便太醫跟賀蘭玉兒感到意外,也沒有戳破嶽悌的話。
留了個心眼的嶽悌只帶著太醫到廂房,讓賀蘭玉兒呆在客廳,有小廝丫鬟隨叫隨到的伺候,這樣也不算對長公主不敬。
太醫鶴髮童顏,看著倒是極為養眼,他將手放到連線陳希淵脈搏的線上,沉吟道:“這位姑娘經脈受損嚴重,恕我無能為力。”
嶽悌著急道:“太醫您真的沒有法子了麼?”
宮穆沉去取東西,回來看到一些服飾不屬於顧長風府裡的下人所穿著的,布料明顯要比顧長風府裡的下人穿的還要好。
看來是有不速之客造訪。
去廂房要經過客廳,賀蘭玉兒翹著蘭花指,旁邊僕婢成群伺候,美目流轉間將她的千嬌百媚盡顯,她本就是個嬌美女子。
“宮穆沉……你怎麼在這?”賀蘭玉兒望著步步生蓮的宮穆沉,眼眸沒有挪開分毫。
宮穆沉越過賀蘭玉兒,不鹹不淡道,“與你何干?”
賀蘭玉兒一雙美眸驟然縮短焦距,掌心拍向桌面,震得霹靂聲四起,桌上的茶點倒是可惜了。
從未有人敢這樣不將她放在眼裡,這簡直就是在挑釁她。
“把他抓起來。”賀蘭玉兒冷笑。
賀蘭玉兒是堂堂的西楚長公主,初入宮門侍衛帶著不少,這會派上用場了。
那些侍衛都是經過嚴格訓練,很快像一堆猛虎一樣欺身逼向宮穆沉,出劍動作有速,刀刀致命。
宮穆沉也不是什麼善茬,他向來奉承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而賀蘭玉兒帶來的侍衛真將他逼急了……
宮穆沉身手敏捷,躲開侍衛的攻擊以後,這才展示他真正的功夫。
一手扭掉一個侍衛的頭,甚至將斷掉血淋淋的頭顱拋向賀蘭玉兒。
這讓賀蘭玉兒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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