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說嘛,多難聽啊,你讓人家西楚的大將軍知道了,該打我們的嘴巴了。”
“打什麼嘴巴啊,我看,大將軍應該打自己女兒的嘴巴才對,小小年紀,就已經和人傢俬通,傳到國內,名聲都不好了。”
“對啊,對啊,你說,賀蘭王爺怎麼能看上嶽悌的……”
聽了這些議論,賀蘭越簡直是怒從心頭起。
嶽悌現在是他心尖上的人,他自己都捨不得動她一根頭髮,這些人,憑什麼,用這些臭嘴,來議論詆譭自己的心上人?嶽悌的身份,又豈是他們能夠議論的?
想到這裡,他緩緩的從暗處出來,道:“你們剛才的談話,我可都聽見了。”
“啊!”
議論的人們看到是賀蘭越,嚇得紛紛跪下磕頭。
“我看,是我治軍不嚴,對你們太過寬厚仁慈了,所以才讓你們閒得沒事,編排別人。”
剛才還在議論的眾人沒聲了,他們面面相覷,然後開始供出別人來,一時間場面慘不忍睹:“這些風言風語都是他先說的!”
“這些話,都是同營的李二說的!”
“還有誰議論了?”賀蘭越對自己的親衛道:“去查一下,把這些人統統都砍了!”
賀蘭越衝冠一怒,讓人見識了他的雷霆手段。所以,軍營裡再也沒有人敢議論他和嶽悌的事了。
賀蘭玉兒經過長途跋涉,終於到了賀蘭越這裡。
儘管在大元和宮穆沉那裡,吃了不少的苦頭,但是這位脾氣還是沒有絲毫更改。
她不喜歡嶽悌,哪怕是看出嶽悌和賀蘭越之間有情愫,照樣態度惡劣的嘴上不饒人。
賀蘭越特地為了賀蘭玉兒擺了接風宴,為她接風洗塵。
席間,賀蘭玉兒多飲了幾杯酒,看著嶽悌和賀蘭越眉來眼去,心中窩火,於是站了起來,端著酒杯,對著嶽悌道:“既然我都回來了,我身為西楚國的長公主,難道嶽小姐,不應該敬我一杯嗎?”
嶽悌看她不懷好意,但按照規矩,還是恭敬的敬了一杯酒。
賀蘭玉兒笑道:“喝了這杯酒,我倒是要說說岳小姐你了,一個大姑娘,整日和爺們兒混在一起。這不好吧,傳出去,對名聲有虧,當心,以後可沒有人要了。”
她用調笑的口氣說出來,但是卻是如此傷人的話,嶽悌一愣,不好反駁,氣得臉通紅。
一旁的賀蘭越制止道:“公主!”
“好了好了。”賀蘭玉兒假裝喝醉了,道:“你可別說,賀蘭越啊,還真的是向著你。你可別勾上了攝政王宮穆沉,又勾搭西楚國的太子啊。我要送你一句,想勾搭賀蘭越啊,大白天的,就不要做什麼白日夢了。”
聽了她的話,嶽悌的臉都氣白了。這是羞辱!
她也是有脾氣的,把手裡的酒杯一扔,掉頭就走。
“哎,別走!”賀蘭越起身。
“這尊神太大,我供奉不起!”嶽悌甩開他的手,騎上一匹馬,飛快的跑遠了。
賀蘭越要追過去,而這個時候,卻正好一聲響亮的聲音攔下了他:“聖旨到,賀蘭越接旨吧!”
這個時候,有什麼事?
賀蘭越恭敬的低頭,接過了對方呈上來的旨意。
原來是西楚王急召賀蘭越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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