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三人間的氣氛極其地詭異,而顧長風同濮陽兩人也是各不想讓。
看著如同孩子般的兩人,陳希淵無奈只能嘆氣,她反正是盡力了,若他們二人執意如此那自己也是沒有什麼辦法了。
因為出來的急,而帶的銀兩也有些不夠,而本想著將其馬車抵押下同其客棧能換些許路上吃的乾糧,但還未等她將其馬車抵押出去,一旁兩人間的仇恨值再度高升。
“她不會騎馬,所以同我共騎一匹。”濮陽看著一旁滿面佈滿不快之意的顧長風,悠悠開口,向其挑釁般的笑了笑。
哼,好他個顧長風,這一路上皆只會同自己作對,現今倒好,只要希淵將其馬車抵押了去那自己便可以堂而皇之的同其坐一匹馬前行,讓他一人在後面愛怎麼鬧便怎麼鬧就是。
“你休想!”
“陳姑娘乃王爺所心喜之人,王爺不在,我定有此義務護其姑娘周全。”顧長風看著眼前男子,滿目的惱火,該死的濮陽王,若非不是因為某些原因現今還不能同其撕破臉皮,自己可真真是不願意在這裡同他浪費時間罷。
此話一出,兩人間順時四目相對,那目光間似如火苗般緩緩擦過。
一時間,兩人間的恨意逐漸加深,似有的氣息在眾人間瀰漫了開來,那客棧老闆見他們這般頗有些懼怕般,好言相勸著陳希淵還是將馬車留下,不然待過會之後恐怕會被其兩人殃及。
“姑娘,這些個乾糧帶在路上吃吧。”
“哎!同他們二人一起同行也真真是苦了你了。”那客棧老闆將準備好的些許乾糧置於陳希淵懷裡,再看著一旁絲毫不肯示弱的二人一時間無奈地嘆了嘆氣。
之後陳希淵頗有些忍不住般險些笑出了聲,在三人離開其客棧之後她一人窩在馬車裡昏昏欲睡,而外面兩人卻是互換著趕著馬車向前駛入。
過了好久――
三人在其一處水潭處停了下來,看著潺潺流淌的溪水,三人皆紛紛走上前去先洗了個痛快,極其大口的飲了個痛快。
看著在河邊的二人,顧長風笑笑沒有再多說什麼,便直直走了過去將其馬兒帶去了下游的河邊,讓其也一併在河裡飲了水。
“這,這是?!”突然的發現讓顧長風再冷靜不下來,那被靜靜置於河岸的那是王爺的短劍,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怎麼了?你看到了什麼?”聽到其動靜,陳希淵慌忙起身向其身邊奔了過去。
待跑去其身邊,順著其手指的方向看到那河岸處的短劍一時間眉頭略微皺了皺,這把短劍,好熟悉的感覺,總覺得自己似曾在哪裡有看到過。
“這是王爺的,這是王爺的短劍,王爺一定就在這附近。”頗有些激動的顧長風猛烈搖晃著陳希淵的肩膀道。
而被猛烈搖晃的陳希淵,因其此番舉動感到極其的不適,意欲將其手甩開,奈何自己的力氣終是抵不過一個男子,看著被搖晃的有些花了眼的女子。
“喂,該死的,你弄疼她了!”一旁的濮陽在看到此,頗有些氣急的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