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顧長風如約而至來其府裡等候與陳希淵一起同行。
府中一眾人,為其準備了近乎快夠好幾年的乾糧讓其在路上吃,看著要走的陳希淵眾人皆紛紛淚目與她告別,自己不過是出去尋人而已,至於這般如此嘛……
還不待其陳陽出來府裡想送,陳希淵便坐進去了顧長風早早的便準備好的馬車裡去,她不想等陳陽出來同他們一起送自己,她怕自己一時沒能忍住的眼淚會在那一刻奪眶而出。
“走吧。”待在馬車裡坐定,向這坐於外面的顧長風道。
聽聞此,男子揮了揮自己手中的馬鞭便趕著那馬車揚長而去,而此時在為其陳希淵準備了好多點心,以及其可以帶於路上換洗的衣物的陳陽。
在將東西準備好本是滿心歡喜的拿出來,卻看到門口空空如也的一番場景時,頓時在心中苦苦笑了笑。
“自己終究是錯過了麼……”
而在馬車行駛了好遠,終於拉開了自己與眾人間的距離時,陳希淵眼中強忍的淚水順時間猶如解放了般,自從自己來到這裡今日這是第一次離開自己的府邸,想著眾人那般,總覺得有些難受的緊。
而因想著其馬車外面的顧長風,因此也只是極其小聲的哭了哭後將其眼角處的眼淚擦了擦,不過是離開家裡那麼一會的功夫,等找到宮穆沉自己會回去的。
“該死的!”想著自己近日來不住的哭泣,不知道浪費了多少個金豆豆,陳希淵微微不滿地撇嘴道。
在行駛了不知道有多遠的路程,醒來之後馬車還是一如既往的向著前面狂奔而去,不曉得他累了沒有。
“喂,你要不要進來歇歇?”陳希淵微微挑開馬車上的簾子向其開口詢問道,自己不知道都睡了多少了個時辰了,也是苦了她了一直在外面趕著馬兒。
聽聞此話,顧長風不免皺了皺眉,她怎會這般不知羞恥,有哪個女子會同她這般邀約男子同她一起坐於馬車裡面去。
不免地對其更是加深了幾分厭惡,不過是離開家中這麼一小會罷了,就這般按耐不住了?現今是怎樣?竟是想連同他一起勾引了去麼?
“真是不知羞恥為何物!”顧長風冷冷一語架起馬車向著前面快步趕去,突如其來的加速同其猛烈的晃動讓陳希淵不免感到有些許氣急。
接連幾天的路上顧長風皆是不再搭理車上之人,陳希淵見此也是見怪不怪了,自那日在小竹屋見過他之後她總是這般怪異,誰知道他又是在抽什麼瘋……
某日夜裡――
因他們所經過的路上沒有酒館所能住宿,因而兩人便將其馬車停靠在一旁,尋著一處空曠的地方坐了下來。
去到周圍撿拾來了些許乾枯的樹木,顧長風將兩顆石頭聚集在一起擦出了火花,同時便將其枯木點燃。
“哇,厲害厲害,好厲害!”陳希淵看到此不由的拍手叫好,這般燃火的法子她向來只是聽到過,卻是沒能親眼見過。
看她這般,顧長風不免再生厭惡之意,他們二人行駛了距離今日已有了好些個時日,卻是沒有見到其王爺的絲毫蹤跡,而他們來是所帶的乾糧也是吃的沒有了絲毫的剩餘。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下一站再遇不到客棧,那他們二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