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莊裡的人報官之後,官兵很快就來了,二丫看到這個架勢有些不解,她們不過是過來存個錢,怎麼就成了小偷了?
陳希淵也不解,心中疑惑,卻也還是不動聲色,萬一這是家黑店,想要故意毀壞她們名聲怎麼辦?
又或者是她們自己幹了壞事,讓她們來背鍋,她陳希淵可是不會這麼輕易讓人拿捏的。
陳希淵扯了扯二丫的衣角,示意她不要驚慌,二丫得到陳希淵的示意,也不說話,和她並排站著。
官兵來了之後,小二立馬迎了上去,指著陳希淵和二丫說道:“大人,就是她們兩個,偷了不少的錢。”
官兵順著小二指引的方向看過去,打量陳希淵和二丫兩人,又跟著小二去後面數錢的地方檢視了錢的數目。
確實是一筆不小的數目,立馬就讓人將陳希淵和二丫帶走了,還將那些“贓款”和錢袋一塊兒給帶回了官府。
陳希淵也不反抗,帶著二丫就跟著官兵回了官府,大街上此刻正是人來人往的時候,大家看到,都覺得奇怪。
很多人都跟著去看熱鬧,許多人都是認得陳希淵這張臉的,才開業的鋪子掌櫃的,大家都疑惑,這是犯了什麼事了?
這個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宮穆沉的耳朵裡,宮穆沉聽了事情的經過之後,立馬就帶人從王府趕去了官府。
濮陽皓琨也知道了這個訊息,立馬趕去官府,準備去解救陳希淵。
這個事情,一看就是被人陷害了,濮陽皓琨不用多想都知道。
而此時,陳希淵和二丫,正在與錢莊的小二還有數錢人對簿公堂。
錢莊的數錢人和小二,狀告她們兩人偷了錢,這麼精美的錢袋,還有這麼多錢,怎麼可能是這麼一介平民老百姓能有的?
縣太爺聽了兩人的陳述,再打量陳希淵二人,看起來也不像是大戶人家,覺得很是可疑,讓陳希淵趕緊如實交代。
陳希淵冷哼一聲,目光凜冽的看著上首的縣太爺。
“大人,這些錢都是我自己靠雙手一點點掙的,我只不過穿得樸素了一點兒,大人就要以此來論罪嗎?那麼按照大人的說法,皇上若是微服出巡,沒有穿龍袍,他就不是皇帝了嗎?”
“大膽,皇上豈是爾等刁民可以妄議的?”
縣太爺拍了一下醒木,聽到陳希淵說到皇帝,趕緊朝著上方拱手行禮,呵斥著陳希淵。
二丫看著這個縣太爺,也不像是什麼好人,竟然如此顛倒是非黑白。
陳希淵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就被一道清冷的男聲給打斷了。
“縣太爺好大的脾氣!本王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皇上御賜免死金牌的神醫成了刁民了?”
宮穆沉一身紫金色長袍,貴氣無比的從門外走進來,看著座上的縣太爺。
縣太爺一看是攝政王,趕緊走了下來迎接。宮穆沉也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就讓陳希淵和那小二對質,將事情三言兩語的就解釋清楚了。
因為宮穆沉來了,事情也變得容易處理多了,濮陽皓琨也趕了過來,進去就直接越過了宮穆沉,和陳希淵打招呼去了。
“你沒事吧?”
陳希淵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本來就是一件小事,倒是讓他們兩人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