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廖平沉聲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早點回溫家與我說?”
“到底你我流言正盛,我怕毀了你的名聲。”宋家姨母哭的悽慘,說話聲音也是柔柔的,莫說男人,就是溫沅聽了也覺著可憐。
“姨母有說為何走水了?”溫沅側頭低聲問管事。
“好像是家裡傭人的不好。”管事回答道。
溫沅瞭然。
溫沅輕輕掀開門簾走了進去,溫廖平正攬著宋家姨母安慰。
兩人見阿沅進來,慌忙分開。
“阿沅來了。”溫廖平眼神飄忽。
宋家姨母轉身擦去了淚水,扯著笑,說道,“阿沅。”
“聽說姨母受傷了。”溫沅快步走上前,小心抬起宋家姨母的胳膊,纖細的胳膊上一大塊的燒傷看的人犯怵。
溫沅驚呼道,“呀!姨母,這傷不好好處理怕是會留疤的。”
一聽留疤,宋家姨母神色慌了,“這可如何是好?”
“我讓人叫了大哥哥回來,他醫術了得,姨母不必擔憂。”溫沅笑著說道。
聽說溫泐要回來,溫廖平一愣。
“走水的原因可查清楚了?”溫沅問道。
宋家姨母面露憂愁,嘆了一口氣,“是我不識人心,收了那刁奴,竟然半夜縱火。”
溫沅吃驚地看著宋家姨母,又轉頭對溫廖平說,“父親,你可要替姨母做主。”
溫廖平木愣地點了點頭,“自然。”
“如今姨母可想好如何安置?”
溫沅的話音一落,宋家姨母就幽幽地看向了溫廖平。
溫廖平清了清嗓,“你姨母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依我看,還是入溫家吧。”
“入溫家是何意?”溫沅笑著問道。
“是……”溫廖平看著笑臉盈盈的溫沅,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來了。
宋家姨母拉著溫沅的手,“阿沅,我與你父親真的是情投意合的,你莫怪你父親。”
溫沅疑惑地看著宋家姨母,“怪我父親什麼?”
宋家姨母小聲說道,“我知道姐姐不過走了兩年,你父親如今就要娶繼室是傷了你們的心…”
“父親要納姨母做繼室了嗎?”溫沅笑著磚頭看向溫廖平,神情不見一絲不滿或是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