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駿”手持長劍,一路殺進內宮,太監宮女跪在深宮長街兩側,沒人敢抬頭,就是呼吸都彷彿忘記了似的。
“王爺,皇帝與眾皇子都不見了。”叛軍首領大肆搜宮,卻沒有搜到一位他們想要的人。
“傅駿”未語,大手一揮,長街上一陣濃烈的血腥味充斥著眾人的鼻腔,幾個太監宮女被一刀割去了頭顱。
“傅駿”對於身前滾動的頭顱不為所動,他的聲音嘶啞又奇怪,“有人想說說他們去哪裡了嗎?”
太監宮女驚恐地看著地上的頭顱,有幾個忍不住乾嘔了起來,“奴才們真的不知道啊…”
“還不快說!不然要你們的命!”叛軍拿著刀劍揮舞著,太監宮女嚇作一團。
“不知道…真不知道…”
“報!”一個叛軍小跑著過來,神色有點緊張,“平王帶人殺進來了。”
宮女太監們不禁舒了一口氣,平王來了,這是來平亂了,他們有救了。
“傅駿”冷哼了一聲,“讓我去會會。”
“傅駿”帶著一眾人離去,剩下的幾個侍衛,動作迅速,長街上的哀嚎與哭聲不過一陣後一切都安靜了,長街的街道上鮮紅一片。
綰香玉被關在一個漆黑的屋子裡,四周散發出一陣陣的墨味,這裡大概是皇帝書房後的藏墨閣,顧綿綿把她帶到這兒幹什麼。
外面的廝殺聲任有,綰香玉的腹部微微疼痛起來。
綰香玉不禁悶哼一聲。
也是這一聲悶哼,綰香玉才發現屋子的另一側有人。
“誰?”綰香玉虛弱地問道。
那個人應該被捂住了嘴,若有若無地發出“嗚嗚”聲。
……
街道上的雜亂聲幾乎響了一夜,溫沅也是一夜沒閤眼。
這一夜是不平靜的,除去街上的燒殺搶掠聲,將軍府裡也有賊人闖了進來,好在阿布帶著侍衛守住了院門。
天亮了,外頭的動靜也小了。
即使如此,也沒有人敢鬆懈一分。
阿布的劍上淌著血。
阿布大步走了進來,行了個禮,“夫人。”
“宮裡可有訊息?”溫沅問道。
“平王帶兵平定了宮變,宣稱立即處置傅駿王爺。”
溫沅神色一變,傅駿…怎麼會…“將軍跟陛下呢?”
阿布搖了搖頭,皇帝和顧念北好像人家蒸發了一樣,聽說平王派人找了皇宮各處也沒有見到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