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見,她可能要收回一句話,曾經覺得蕭祁域少了上位者的狠辣這句話。
受傷後在王家村休養的他就像一隻欲睡的獅子,他可以容忍她在眼前上躥下跳,只要她不做太出格的事,他就不會顯露兇狠的一面。
原來,她只是看見了他想給她看見的模樣。
幸好,他明天走了,瘦高男透露她手中紅色手套一事他應該是聽不懂也沒興趣來找她詢問的吧。
………………
蕭祁域走了,一大早悄無聲息,甚至沒有與她們做簡單告別,只讓客棧掌櫃給她留了一封信。
大兒砸因為蕭祁域不告而別一事在院子裡生氣的踢雪。
冷千語展開信時,和信紙一起跌出來的還有張百兩銀票。
他說,那是給她的診治和看護的報酬。
他還說,阮家的孩子就拜託她照顧了云云……
他沒說的或許也是冷千語不願想的。
聘了輛馬車回到王家村時已近午時,村口坐著那些事兒事兒的婦人,那畫面把阮邵青刺激得,好不容易從恩公離開的鬱憤中緩過來,這下又咬牙切齒。
“真討厭,整天沒事就在那逮誰說誰,煩死這幫人了。”
冷千語勾唇一笑,好像這風氣,在她生活的時代裡也有,人之常情嘛。
“沒關係了,狗過去都要被說兩句,何況是我們這一家子。”阮家人哪天不要被她們拿來一天三頓吐槽,就跟可以辟邪一樣。
她這不算安慰的安慰逗笑了阮枝枝,大丫頭迎著陽光眯著眼看著她,“二孃,我們能有什麼招讓他們都閉嘴嗎?”
冷千語想了想回道,“閉嘴可能不行,都不閉嘴倒是能成。”仟仟尛哾
阮枝枝大詫。
“走吧,沒事,有二孃在呢。”冷千語擁住她肩膀,帶著四人朝村裡走去。
村口那些婦人見著他們,交頭接耳嘀嘀咕咕,眼神中多流露出鄙夷和嘲笑,其實一看都知道她們議論自己,可你真到了跟前去質問,她們又會狡辯稱誰說你了,讓人抓不到把柄又不能口嗨反擊,真的很憋屈。
近了,冷千語停在了她們中間,勾唇一笑,“喲,都還沒死呢?”
“哎你怎麼說話呢?”
“說你了嗎,搭茬那麼快是對號入座了?”
周圍烏泱泱的人湧了過來,唾沫星子橫飛,冷千語都一一還擊了回去,要吵架就要這麼來,哪能只是她們高興,她們就要灰溜溜地趕緊跑走。
不過,倒是有人灰溜溜地從對面路跑了過來,手裡挎著一隻竹籃,用麻布蓋著,跑到親人身邊,偷偷掀起蓋布倆人對上一眼,迅速往家走去。
雖然那人掀布的動作是做得極隱蔽了,可從冷千語的角度看去,還是能瞧見裡面熟悉的松樹菌。
“不好,咱們的菌子被他們發現了,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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