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銳回到金鷹酒吧,收到又一個壞訊息。
陽品告訴他,原本約好的格魯教授今天應該可以到凡城,但是出了變卦,格魯只說聽從方家方忠的安排,其他無論怎麼都不好使。
“這種披著人皮的狼,他不就是為了錢嗎?方忠給他一個億,我砸十個億,必須要他趕快將閻叔治好。”方銳怒吼,一拳狠狠地將面前的茶几砸個西巴爛。
眾人看著突然發飈的方銳,心驚不已。
陽品更是不知所措,他說得夠明白了,若是錢能解決的事就不是事了,更何況他們有錢,難道方忠的錢就少了嗎?
“方銳,你給我冷靜點,方家顯然是針對你來的,亂髮脾氣怎麼能解決問題?”羅浩喝道,他想罵醒方銳,在這緊要關頭大家更是要冷靜。
“閻薇都答應嫁給方朗了,聽也不聽我的話,你叫我怎麼冷靜,你教我啊!”方銳幾乎瘋狂,舉起手又想將面前的沙發砸爛。
周澤洪及時出手阻止,將方銳禁錮:“修道者最忌心浮氣躁,自亂陣腳不輸才怪。”
“老周說的不錯,我有要事要辦不宜停留太久,既然對方率先打破了規則,那我就幫你一把!”錢麗淡淡道。
“不需要,我的事,我自己來解決!”方銳倔強地拒絕了。
其實他心裡有氣,不只是面對方家,現如今錢麗的再次出現,側面表示霍靈她還在世上,既然能派下屬來看他,為什麼不親自來?
他為了尋找雙親不惜離家出走,流浪孤獨十年,那種夜夜冰冷的痛苦無法詮釋對親情的渴望。
他恨,因為金錢不是衡量親情的指標,也不是補償。
“唉...”錢麗嘆了口氣,半輩子的人生,怎麼看不出來?
方銳神色一凜,對羅浩道:“幫我查一下方忠和方朗的去向,只要他們離開,我便去找那個格魯。”
羅浩知道方銳想幹什麼,只好點頭答應,打電話吩咐下去。
完了,想起一件要事,說道:“對了,收到訊息陳、李兩家去找過方朗,就在方忠到來的那天,似乎雙方都大打出手,陳南請到了一個高手,並沒有吃大虧,而且這幾天他跟李繼生一直密切來往,也不知道在謀劃什麼事情。”
方銳聽罷皺了皺眉:“叫爛西去監視,他們的目標絕對是方家,很可能方朗已經被他們下了套。”
他意識到,以陳家的勢力,想找一名能與黑魅抗衡的人,絕非易事,可還真被找到了,而且這兩天也沒見有動靜,顯然他們也是在等。
“嗯,這事我早就吩咐下去,對了,自黃欣故去以後,我一直在練九路追魂針,只要我們再去尋找龍涎草,我便有信心以定魂三針治好閻雄的病。”
“龍涎草...”方銳苦笑一聲:“此物可遇不可求,談何容易。”
“龍,龍涎草,你們見過龍涎草嗎?”周澤洪早已習慣被方銳的神奇打擊,但是一聽這名字,忍不住再次震驚起來。
抓住二人死活要問個明白。
方銳心情不好,懶得鳥他,只好累了羅浩,將古獸山之行道出,也沒必要隱瞞什麼,畢竟錢麗二人是掛著幫助的名頭出現,更重要的是他們都來自神秘的仙海島。
方銳一直在等訊息,直至傍晚,羅浩那邊才收到線報,格魯剛到凡城機場,方忠跟方朗一整天在周遊於凡城各大世家名流家中,剛剛回到萬方投資,只派了個司機去接格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