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鷹酒吧。
突然出現一股莫名的資金流,對大量收購萬方的同時,大力打壓鑫宇的股價,原本風頭正盛狂升不止的股價,應聲下跌,一起一伏的迷煙讓外圍的股民一時不敢冒進,只能旁觀盤裡兇猛的博弈。
股價瘋狂下跌,陸虎與陽品正疲於應對,哪怕是打出方朗與燕京陳家李家勾結,借用資金出手,也於事無補。
事情已經完全走出了他們應對的能力範圍,哪怕將博彩網的資金全部挪來拼殺,還不夠人家吃的,顯然對方的資金非常雄厚。
面對股價跌破一塊錢,那就得休盤,變相說明已經輸了,後續還上博彩網的錢就更加雪上加霜,很可能面臨清算的結局。
辦公室裡,錢麗端莊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愁眉不展的方銳,說道:“你真的不用我出手嗎,這種小事,我只是一個電話而已。”
方銳搖了搖頭:“錢只是一個數字,若不是為了打擊方家報仇,我根本不在乎。”
他的心裡全是閻薇,經過拓天的一席話,他突然像是解開了某個結,本應該向閻薇示好,可不知怎麼的惹得閻薇生氣,現在連說上一句話都沒機會。
閻薇拒絕他的幫忙,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原因和辦法。
羅浩從外面走了進來,滿臉沮喪:“找不到人,幾乎將整個凡城都翻個底朝天了,還是沒有貝勒的身影,她會不會離開了凡城。”
邊說著,看到方銳面前的一杯茶,奪過來一飲而盡,末了擦擦嘴巴。
方銳雙拳緊握,指骨啪啪作響,一旁的周澤洪看著直搖頭。
這時,陽品的手機響了起來,聽完後臉露喜色,急忙向方銳彙報:“方總,格魯教授答應明天就能到,我馬上就去安排。”
“好,立刻,馬上!”方銳聽到這兩天最好聽的話,當即也鬆了一口氣。
隨後又帶著羅浩和馬喜梅,繼續尋找貝娜的下落,兵分兩路,他不容許有任何閃失。
酒吧222包廂裡,鄭友和白玲瓏在喝著悶酒。
“喂,肉肉,你快想想辦法幫幫銳哥哥啊!”白玲瓏拿起一顆花生米扔向鄭友。
“唉喲,我哪有辦法,你我兩家的錢可全都套上了,遇上強敵勁敵啊,再說了,老大這兩天被閻薇的事情纏著,根本無心放在商業上。”鄭友悶悶不樂,仰頭將杯中紅酒一口飲盡。
“能喝就喝吧,再不喝你我都快要睡天橋底了,恐怕窮得連吃的都沒有了。”
“那又怎麼樣,你個沒義氣的甭種!”白玲瓏氣得抓起東西砸向鄭友。
兩人鬧了一翻後,白玲瓏眼珠子一轉,說道:“既然不能在商業上給銳哥哥分憂,我要做他身後的賢內助,我去閻薇那邊幫他解憂。”
蹭地站起身,向外走去。
“你就省省吧,老大不會看中你這顆嫩草的,你不是他的菜!”鄭友不屑道,在他想來,白玲瓏全都是鬧那些不著邊際的花邊事。
“你去死!”白玲瓏轉身拿起酒杯就砸。
“哎喲!”鄭友被砸中大腿,痛得拼命搓:“又多嘴了!”
另一邊,方朗回到酒店,心有餘悸,最終還是將身中蠱毒及跟方晴聯合謀劃方銳的事告訴方忠。
“廢物!”方忠聽罷暴怒不已,指著方朗破口大罵:“陳李兩家跟我方家就是死對頭,他們哪會有好心相助,你...”
抬起手又想教訓方朗,後以憤憤地放下。
黑魅上前,扣住方朗的脈腕,同時另一隻手掰開方朗的眼簾細細檢視,片刻搖了搖頭:“看不出來,蠱毒向來神秘,我也聽說過找純陰之體就有機會轉移,否則只有找到下蠱之人方能解開。”
憂心地嘆了口氣。
秦遠山縮到一邊屁也不敢放一個,他有保護不周之罪。
“童樓主那邊也沒有辦法嗎?”方忠問。
黑魅滿臉苦色:“少爺,哪怕是仙海島,多年對蠱的研究也無法解透其中的秘密,難啊!”
方忠掃了眼方朗,咬牙道:“看來只能假戲真做了,方銳背後有高手相助,既然大家各佔一頭,那高手也不可能插足世俗之事,我也不跟你客氣了。”
看向邵文正色道:“邵文,釋出訊息,就說我方家為了廢除不孝子方銳,將不惜一切代價收回他的所有資產,我看他還怎麼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