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連忙上前給他遞紙巾。
現場許多人都認出方銳,指責之語立即充斥著整個空間。
“嗨,原來vivin是這麼差勁的,除了閻嶶以外沒有一個能上得了檯面,人才緊缺到這種程度嗎?也不至於派個廢物上場吧?是想扎我們男人的眼嗎?”
“下去,趕緊給我滾蛋,你當藝術是賣屁股嗎?別汙穢了音樂的聖潔,你連碰琴的資格都沒有!”
“組委會,我提出強烈抗議,你們若是不重視觀眾的感受,隨意讓他在上面蹦幾下逗逼我們,我們立刻走人,什麼狗屁音樂節,你以為是馬戲團嗎?”
一聲比一聲刺耳,一浪比一浪兇猛。
“安靜,安靜…”閻迪也坐不住了,急忙起身鎮場。
閻家有威勢,但也要有下面人的支援,若是執意亂來,被整個凡城杯割可不是好事。
見場面慢慢靜下來,閻迪抹了一把汗,衝著方銳很無奈地攤攤手:“群眾要求,看來你是凡城人的公敵啊!”
然後臉色一正,有意將方銳推到對立面上,指著方銳罵道:“你是上來搗亂不成了,敢當藝術是小兒過家家,就別怪我不客氣,保安將他拖下去!”
頓時湧上來十幾名保安,將方銳團團圍住。
“老師,你應該好幾年沒見過方銳吧,你確定沒認錯人?”陳海生不屑地搖了搖頭,若是讓他認方銳為師兄,他的臉往哪擱?
“哼,本事沒學好,倒學了白鴿眼,好好看下去!”齊忠祥哪裡不知道陳海生的意思,當即噴了他一面屁。
陳海生滿臉陰霾,不敢再說話,只是看方銳的眼中多了一些怨恨。
無他,他一向以齊忠祥的得意門生自居,齊忠祥也預設了,從來沒對他如此破口大罵。
另一邊,閻嶶焦急了,站起身走向舞臺:“我都叫你別上去了,你就不聽!”
雖然罵,可鼻子酸酸的。
方銳被當眾辱罵,她心裡極為難受。
“別去,罵醒他最好,別老是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何月一把拉住閻嶶。
“月月,不,我怕會出大事!”閻嶶急著道。
眼看著十幾名保安將方銳圍住,料想他肯定會大打出手,這種場合下動手,就更加坐實了來搗亂的嫌疑了,以後在凡城恐怕沒有立足之地。
“不,你們別急,沒看到方銳的眼睛嗎?我發現他似乎很有自信。”羅浩說道。
觀眾席前排,白開水和白玲瓏坐中央位置。
“爺爺,這就是你看中的有為青年嗎?不僅會舞刀弄槍,可能還是裝叉高手呢,瞧,裝過頭了吧!”白玲瓏捂著小嘴嗤嗤地笑出聲。
白開水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分析道:“應該不會啊,他可不像浮誇之徒,難道是文武雙全?”
“我還是飛天遁地美少女呢!咯咯…”白玲瓏笑得前撲後仰,捏了捏白開水的臉蛋說道:“爺爺你太可愛了,岳飛轉世也被你遇到,你們該不會是兩兄弟吧?”
“我倒是想,可人家不願意啊!唉,可惜了這麼良好的基因,我們家怎麼就沒遇上呢?”大有深意地打量自己孫女。
“嗯?”白玲瓏狠狠地瞪著白開水:“白開水,你是不是皮癢癢了,想姑奶奶將你化成白涼水是不是?”
她哪裡聽不出白開水的弦外之音。
“哎別別…”白開水連忙支開白玲瓏的魔爪,說道:“我絕不會看錯人的,祖傳的相人之術哪是兒戲。”
“切,他要是能贏,姑奶奶我給他提鞋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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