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能將希望寄託在方銳身上,畢竟他認識萬健這號大人物。
閻薇早就想打了,只是她也認為方銳沒辦法解決,這才想起了違約金的嚴重性,立即拿起電話打給方銳。
“他怎麼說?”見閻薇將事情說完後便掛了電話,閻雄頓時緊張起來。
“他說馬上過來!”閻薇照實回答。
“那個廢物能有什麼辦法解決,我看,要不咱們遛吧,人都不在了,他們也拿咱們沒辦法!”陳蘭建議道。
反正他們的座們就靠近門邊,人走了,就當不承認就是了。
同桌的幾名錢誠衛生員頓時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陳蘭,全都露出鄙夷的笑容。
遛?那是三歲小孩子打架出事後才會做的事情。
vivin的崛起早就威脅到他們的生存,吞併是最好的出路,他們早就知道計劃了,一開始莫絮友出馬搞不定,看來還是董事長懂事,一出馬立即一鍋燜了。
眼看著閻薇一家乾著急,他們樂於見此。
“唉呀,婦人之見,你別在這裡瞎摻和!”閻雄埋怨道,捂著半邊臉純當不認識陳蘭。
“那你說怎麼辦,光靠那個廢物,小心被賣了也不知道。”陳蘭不服氣,指著閻雄讓人感覺她是很有能耐的樣子。
她是信不過方銳的,還恨不得將方銳一腳踢走。
閻薇緊咬嘴唇,她心裡也沒底,可眼下這種情況她也沒辦法解圍。
眼看著閻迪已經起身開始敬酒,顯然他也是在抓緊時間,待敬完酒,在場的人就可以有事離開了。
三人如坐針氈,急不可耐。
就在這時,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鑽了進來,男的拿著攝影機,女的拿著補光燈,齊齊坐在閻薇身邊。
“八嘴,何月,你們怎麼來了?”閻薇驚喜道。
但是很快她就表情暗淡下來,滿滿的愧疚感。
“我們都聽說了,你不用自責,通知方銳了嗎?”莊家輝道。
他也是早上從小道訊息得知,立馬就找到何月,兩人用記者的身份才矇混進來的。
“通知他幹什麼,他能解決嗎?”何月有些不滿,在她眼裡莊家輝哪裡都好,最壞就是嘴邊掛著無所不能的方銳。
“對,何月在理!”陳蘭算是找到隊友,將怒火大瀉特瀉,噴出一桌子的唾沫:“那廢物只會吃軟飯,就是個乾貨,我看不如家輝你將這裡的事情錄下來,到外面播放,澄清我們閻薇是被逼的,一切都是假的。”
“唉...”閻雄一拍腦門,差點兩眼發黑。
本以為多個腦子多條路,原來又多了個西北貨。
“他正在趕來,可是我怕來不及。”閻薇道,她心裡害怕方銳一來就開打,到時候眾目睽睽之下動手很難收場。
顯然閻迪也將方銳算進去,就是看準他不能動手。
“三個臭皮匠勝過諸葛亮,我就不信我們四個還鬥不過一個侏儒郎,等著,哥想想辦法,先制服那幾個記者再說。”莊家輝想了想道。
說罷提起攝影機走向那幾個請來的記者。
“好好,你快去,快去...”陳蘭立即催促莊家輝行動。
“唉,我早就說了閻家賠償的一千萬不能拿,現在他們顯然是報復...”閻雄嘆氣喃喃,他心煩意亂。
好不容易閻薇有了拔尖的機會,現在看來美好的生活恐怕要泡湯了。
“爸,對不起,我想總會有辦法解決的。”閻薇感覺鼻子酸酸的,這個委屈夠大的,但硬是忍著眼淚沒流出來。
既成事實,報復也開始了,只能面對。
逃根本沒用,與錢誠簽約,作為法人代表,金星那邊肯定追究她的違約轉投的責任。同樣的,若是不籤,名聲壞了,無法招收學員,那就無法完成與金星的培訓合約,照樣是違約。
“不拿白不拿,難道你還想退回去啊!”陳蘭立即將退錢的苗頭給堵死,才剛從方銳手中討到那筆錢,她可不想流產。
見此,何月也重重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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