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董事長,錢誠集團又得到壯大,成為商界的領袖指日可待…”
“江山待人有才出,閻董青出於藍,依我看凡城年青一代的領軍人物非閻董莫屬啊…”
“董事長英明神武,一定能帶領我們成為凡城的人上人…”
阿諛奉承的話不絕於耳,在一片歡樂聲中,閻迪結束敬酒。
他來到最後一桌,示威地揚了揚酒杯轉身走向主圍,連敬酒都省了。
原本坐著的錢誠教育員工準備了一套馬屁話,哪裡想到被忽略了,頓時一雙雙狗眼怨毒地盯著閻嶶幾人。
都是他們害的,連個拍馬屁的機會都被剝奪了。
閻雄夫妻急得團團轉,幾乎坐不住了,捂著臉轉到一邊去不敢見人。
“怎麼辦,快想想辦法啊!”陳蘭左手死死地按住兜裡的銀行卡,焦急地問閻雄。
“唉呀…沒看到我在想辦法嗎?”閻雄拼命撓頭。
何月眼看著莊家輝走回來,急忙問道:“怎麼樣?”
莊家輝看了眼滿是期盼的幾人,最終嘆了口氣:“唉,人心不古,他們也是迫於閻家的壓力,可能還要幫著閻家打廣告,我無法說服他們。”
雖然加入金星,可是公司才剛成立,對社會的影響力有限,更何況他現在才剛剛轉正,只是個名不經轉的小導演。
能聽他說幾句話已經很給面子了,不可能因為他而冒著丟飯碗風險。
“那怎麼辦?”何月一時無措,想了想看向閻嶶道:“嶶嶶,要不我們就暴光出來吧,死不誠認簽約的事,最多以後閻家對我們打壓,一起抗就是了,凡城招不到生源,我們可能到藝校試試,又或者到臨近城市發展。”
閻嶶輕輕搖了搖頭,她何曾沒想過這事,可是從賈政景就能看出冰山一角,閻家對藝校的影響力不一般。
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推翻重建,到臨近城市發展,無根浮萍談何容易?閻家有心打壓,只會步步為艱,若是拖上幾個月無法為金星輸送藝術人才,那就是違約,要她抵壓別墅還債,她一時間接受不了。
只是否認與預設,都將面臨嚴重困境。
“方銳還沒來嗎?”莊家輝苦惱,急忙拿著電話打給方銳。
電話接通,沒等方銳說話,莊家輝就一通亂叫:“唉呀,我說哥們你倒是快啊,十萬火急,你再不來連老婆房子都快沒啦…”
何月不屑,想阻止莊家輝打電話:“找他,還不如找那個金鷹酒吧的陳老闆,上次莫絮友都買她怕,或許她有能力鎮壓閻迪。”
她對陳麗也有了些許改觀。
“行了,別多嘴!”莊家輝立即阻止的何月的愚蠢,將電話交給閻嶶道:“方銳已經到會所外,被人擋在外面,他讓你聽電話!”
“哦!”閻嶶忐忑地接過電話。
“他來?我看他聽到風聲,看到這麼大場面,早就嚇尿了吧!”陳蘭輕蔑地扭過頭去,看都不看莊家輝,沾了方銳的晦氣,她也看不起他。
正當同桌的外人對他們指指點點之際,閻嶶聽完了方銳的吩咐。
“真的能行嗎?”閻嶶的表情瞬間凝固,還有些許緊張。
“那好吧!”說完掛了電話。
“怎麼樣?他說什麼了?”莊家輝好奇道。
哪怕是何月與陳蘭,一時間也被吊起了引子,紛紛看向閻嶶,等待下文。
閻嶶表情有些拘謹,扭捏幾下後,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說道:“他讓我拿杯酒去敬酒!”
“嗨,餿主意!一看就知道他跟閻迪是一夥的!”陳蘭拍著肥腿大罵。
“就是啊,幹嘛要去討好他們,捧著尊嚴不要,去貼別人的冷屁股,不要臉!”何月氣鼓鼓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看你們也要認清眼前形勢,跟著閻董才是一條明路!”眼看著閻嶶幾人還再作最後掙扎,同桌的一名錢誠教育的衛生阿姨勸道。
她已經不耐煩了,周圍已經有人離場,正準備起身走人,不想跟著倒黴了。
“就這樣嗎?”閻雄留了個心眼,他看出來應該還有下文。
“對對對,別理她們,接下來怎麼做?”莊家輝急不可耐。
“他…”閻嶶嚥了口唾沫,然後站起來,說道:“他讓我用酒潑閻迪一臉!”